次日,极为难得的,顾延章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眼睛才睁开,习惯性地便伸手一揽。
——捞到了一把空气。
待得他转头一看,果然身旁已是没了人,忙翻身起来,走出了卧房。
季清菱正坐在窗边的桌旁作书,面前的桌上摆着几叠厚厚的文稿,似是听得门开的声音,扭了头过来。
“五哥。”
她笑道:“既是起了,快去梳洗了来吃早食!”
木窗大开,晨光熹微,空气中细小的尘土在一道道扑进来的光影中飞扬着。
季清菱起得早,为了不吵醒枕边人,她没有怎么梳妆,只草草将头发用束带扎了起来,此刻束带已是有点松散,几缕不听话地黑发漏了出来,滑下了肩头。
她皮肤本就比寻常人要白,一路行来,虽然跋山涉水,莫名其妙地竟没有怎么被晒黑,此刻穿着一身嫩柳色的裙裳,嘴角带着笑容,灿亮的眼睛里也带着笑意,肩前垂着几撮柔顺的青丝,被日光一衬,俏生生的,整个人都似发着光一般。
顾延章一时看得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走到了季清菱面前,轻声道:“清菱,闭上眼睛。”
季清菱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已是长臂一伸,“砰”地一声,直接把木窗给关了,低下头去,先吻合上了她的左眼,又吻合上了她的右眼,继而顺着眉眼一路往下,终于含住了她的唇。
他睡足了一个饱觉,此刻全身都是精力,噙着那唇,从里到外,又亲又吮,好似要把她的魂魄从嘴巴里吸出来一般。
季清菱快被他亲得透不过气来,躲闪了好几次,才终于退开了,喘了一口气,忙道:“五哥,早食要凉了!”
顾延章探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小腹,一面问道:“你吃了没?”
季清菱忙把他的手按住,道:“我先吃过了一点,等你……”
她话未说完,便“啊”了一声,整个人被顾延章横抱了起来,接着,被直直抱进了里间。
两人一齐倒在了床榻上。
几乎是瞬间,她的腰带、披帛、外衫,被一层一层剥开,快得如同夏日的骤雨,原还在山边,眨眼就到了面前。
如玉的肩颈露了出来,嫩白的胸脯露了出来,水红色的肚兜也露了出来。
“五哥!别闹!”她手忙脚乱地往后蹭,惊道,“早食要凉了!”
顾延章一手拦住她的腰,一手捉着她的手往下头探,双唇凑近细腻的胸颈处又吸又吮,很快就吸出来了一枚又一枚深深浅浅、大小不一的红印子。
季清菱力气比不过,打心底里也不是特别想拒绝,只担心他肚子饿,软着身子道:“五哥,先吃了早食!”
顾延章哪里肯放。
他松开季清菱胸脯上的一点嫩肉,拉着她的手往该去的地方放,口中喘道:“你管那肚子作甚,先把饿得不行了的喂了再说!”
……
两人在床榻上滚了一回,直到接近午时,季清菱才把该喂的都喂饱了。
她眼波潋滟,双颊泛着深粉的红色,脖颈处也泛着红,胸脯处星星点点,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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