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敖君同也是年老成精经历过很多事的人,当下不为所动,反而厉声道:“天齐,老夫好心劝你,看来是无用了。不过,有一件事情你要先搞清楚,不管你听不听得进去老夫的劝说,老夫都是你的长辈。你可不要当作众人的面诋毁长辈。你这样的行为是以下犯上,追究起来你可吃不起。”
“哈哈!!”敖天齐不但没有因为敖君同的恐吓而退缩,反而大笑起来。
那笑声中讽刺意味十足,听在敖君同耳朵里十分刺耳,他当即微怒道:“你在笑什么?看来你从小离族还真是在外面野贯了,你真当我们敖家没有族规吗?”
敖天齐不甘示弱,冷嘲道:“大长老,我笑自己真的看错了你。原本以为你只是个糊涂蛋,现在看来你连糊涂蛋都不如,分明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庸人。”
见敖天齐这个晚辈,当着众人的面如此责骂自己,敖君同的老脸挂不住了,当即大怒:“小子,你今日竟敢当众辱骂本长老,当真是无视我敖家族规吗?那老夫也就不和你多说。诸位,刚才之事你们也亲眼所见,此子当众辱骂老夫是事实。族长,属下还请您立即下令处罚天齐,切可不要因为他是你的孙儿就姑息了。在场诸位的眼睛都雪亮的,尤其滕前辈,凤主,滕主三位都在场,莫要将此事变成笑话,传扬三族啊!”
见敖君同转身就逼敖玄林,敖天齐心中暗道这老匹夫果真牙尖嘴利,言语犀利,不能再让他嚣张下去。
想到此处,敖天齐冷声喝道:“大长老,你不要恶人先告状,更不要倚老卖老,以辈分来压人。就算你是长辈,也要以理服人,如此才能在我等晚辈中树立威信。你若不讲道理,不明事理,就算你是长辈也会被我等鄙夷,这样下去你还有什么资格当这长老?”
敖君同也是大怒:“小子,老夫有没有资格当长老,岂是你能有资格来评价的?”
“哼!大长老,你说的真可笑。你总是将这个族规那个族规的挂在嘴边,我还以为你对族规有多了解。小子虽然不才,但也曾听过,但凡敖家子弟都有对长老过失指责的权利,难道我不是敖家子弟?难道我不能指责你的过失?难道我就不能对你进行评价?还是大长老只记得对自己有利的族规,将那些对自己不利的族规给忘记了?”
“你!…”敖君同顿时哑口无言,一阵尴尬,他知道敖天齐说得没错,刚才一时口快,竟被敖天齐抓住了这个小辫子。
不过,敖君同瞬即恢复正常,忍住心中的怒火道:“你说的没错,你是有权利指责,刚才是老夫一时口快说错了话而已。但是,你的指责必须有凭有据,否则你就是对长老的构陷。好了,老夫现在不追究这件事。不过,老夫现在要问你另一件事情,你刚刚当作众人的面辱骂老夫,请问你承不承认?”
“不承认!我骂你什么了?”
听到这话,敖君同大怒,他想不到敖天齐会这么无耻,当这么多人的面不认账,当即道:“小子,你先前辱骂老夫是一个糊涂蛋。难道这些话你都不记得了吗?难道你想当作这么多人的面抵赖吗?”
他这话一出,四周不少人都不解地看向敖天齐。
因为敖天齐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却不承认,他们自然不解了。
就待众人看着敖天齐将要怎样应对时,却不想,敖天齐冷冷一笑:“不错,我是说过那样的话,但那不是对你的辱骂,而是陈述一个事实。因为你就是一个糊涂蛋。”
“什么?!”敖君同暴怒,气得手脚发抖,指着敖天齐嘶哑着声音道:“好个无礼的小子,真是欺人太甚,你辱骂老夫不算,还狡辩那是事实。好你个小子,老夫今天就和你杠上了,你说老夫是糊涂蛋,今天就请你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如果说不出,今天老夫拼死也要请族长以族规重重处罚你!”
“好!大长老,你既然想听,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道出原由出来。大长老,先前我说自己是五系武者,你是如何说的?你根本没有去分辨,就认为我说的话是假话,还劝说我说要诚实。这也就罢了,还说我是因为后悔献出球球,就开始编造自己是五系武者。大长老,你不觉得你说得这些话可笑吗?你凭什么那么肯定我说的话是假话?难道是大长老有意给我这个晚辈泼脏水,还是别有用心,想将众人的注意力就此转移?请大长老给个解释。”
“这..”敖君同的气焰顿时矮了几分,随即又色厉内荏地道:“小子,你可别乱说话,谁向你泼脏水了?老夫只是认为五系武者极其罕见,数百年难出一个,怎么可能轻易出现在我们身边?所以对你的话,老夫实在是难以相信。”
敖天齐冷笑:“大长老,您可是我们敖家的大长老,我们敖家子弟都是非常敬重您,都将您当初明事理的人。不管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作为长老是否要先查证后再说,可你却没有任何动作,就直接说我说的是假话。你说你是不是糊涂蛋?众位长辈在上,请问小子说的可有错?”
敖天齐这话一出,不少敖家子弟纷纷点头。
“天齐说的不错,大长老这次确实是有点糊涂了。”
“是啊!不管天齐说的是真是假,总该先查证一下吧!”
听到四周的碎碎细语,敖君同老脸微红,顿时陷入尴尬之中,他知道自己陷入了被动。
当下,他心中暗道:“难道这小子真的是五系武者?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五系武者那是那么好出现的?哼!老夫就不相信他是五系武者,不如就让他先证明一下在说,若是他无法证明自己是五系武者,老夫再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