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本义叹了一口气说:“唉!你都为市里的大事操心,我连一个老婆也摆不平,叫我怎么有心思想这么多事。我看,明天我回丈母娘家认个错,把娘儿俩接回来。”
赵筱军说:“没出息的货,你把她叫回来,现在还能在这里安心地喝酒吗?早就被她叫回去了,这种自由你要把握好。”
曾本义有气无力道:“咱们不想她,主要想孩子,我估计孩子都被她洗脑了。”
赵筱军问:“此话怎讲?”
曾本义说:“这个女人我知道,她在孩子面前肯定把我说得一分不值,说我天天在外面鬼混,天天不着家,这样不仅不利于孩子的教育,而且损毁了我的形象。”
赵筱军说:“你怎么知道她会这样干?那真的是这样,真的不值了,赶快把她请回来,你挨点骂没关系,不要搞得在孩子面前什么都不是。”
曾本义说:“现在才知道我的苦吧,除非你不要这个家,才去跟老婆吵,只要你维护这个家,就要懂得妥协、迁就、忍让,最后取得胜利。”
赵筱军说:“你娘的,看你这点出息,平时这么软,就是有这种思想老婆才这么放肆,滚回家去吧!老子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曾本义说:“你今天被喜事冲晕了头吧,我现在过得这么苦,你都不同情。你不把我调到纪委去,我老婆会跑回娘家吗?”
赵筱军说:“不想跟你说话,怎么把所有的责任又推到我的头上,你老婆就么个人,除非你永远呆在政研室干到老不出来,这样好吗?”
曾本义说:“有什么不好的,在政研室专心研究哲学、社会经济学,做一个有学问的人,有什么不好的?”
赵筱军说:“你还没活明白,怎么搞研究?你出来多好,有人巴结有人求,说不定未来还有大官做。”
这个时候,顾洋又来电话了,赵筱军不想接。
曾本义问:“谁的电话?”
赵筱军说:“还不是那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曾本义说:“这个女人真的要好好摆平掉,到时怕影响你的前途。”
赵筱军说:“我也想呀,可是就这么躲着她,反而效果不好,你说怎样才能摆平?”
曾本义略有所思道:“我倒有个办法。”
赵筱军说:“有何良策?”
曾本义说:“你暂时甩不掉,那就好好利用她,把她用在适到好处,而且她还会全力帮你办事。一方面,不会影响你的前途;另一方面,她还能帮你摆平很多事。你现在把电话接过来,叫她把蔡律师摆平,多好!”
赵筱军竖起大姆指道:“老鬼,真有你的,晚上为我出的这个馊主意最好、最到位,这个包袱有办法解决了,我敬你一杯。”
这种办法虽好,可赵筱军心里又犯嘀咕,叫她办事,她肯定全力帮助,可她提出跟自己上床,到时怎办?
想到这,赵筱军不管这么多,走一步看一步,目前先安抚她再说。
赵筱军把顾洋的电话接来,说:“宝贝,我还在忙呢?现在有件麻烦事,搞得我头痛,晚上没办成,明天肯定会挨刘书记的骂。”
顾洋很高兴,赵筱军能接自己的电话,问:“什么难事?把你愁成这样,说出来听听,也许我可以帮你。”
赵筱军就是要她这句话,嘴里故意说:“还是算了吧,你病了,怎么帮?”
赵筱军吊起了顾洋的胃口,顾洋着急道:“到底什么事?说出来呀!”
赵筱军说:“就是想叫你打听一下,蔡律师这个人,我很急的要找到他,最好晚上能把他找来。”
顾洋疑虑道:“晚上?现在太晚了点,到哪里去找呢?不过没关系,再难的事,到了我这里不是事,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找,你等我的消息。另外我问一句,你找蔡律师干嘛?你惹上官司了?”
赵筱军说:“有一个特别重要的案子在他的手里,牵扯到整个纺织厂的安全稳定,甚至整个夷州市的改革创新工作,刘书记急得团团转,这种情况下,我作为他的秘书,一定要帮刘书记分忧,所以,十万火急!”
顾洋说:“放心,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这个姓蔡的律师挖出来!”
赵筱军说:“本来不想跟你说,怕影响你的身体,办不到就算了,你还是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吧。”
顾洋娇滴滴道:“宝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去办也许很难,但我出手就不一样了,你等着吧!”
挂完电话,赵筱军会心地笑起来,这下好了,她能出手办这个事情。
曾本义说:“顾洋要粘着你,你就拼命地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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