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薄薄的一张卡,轻轻一哗啦,就好像用刀片给男人放血,谁让他们平时不舍得给自己老婆花?合该有咱们这样的女人治治他们!”
我被她的比喻弄得哭笑不得,刚想调侃两句,乔姐起身说要去趟洗手间,让我帮忙看着东西,我百无聊赖的用手机看了看妆有没有花,一抬头便看到方敬亭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正向我走来,本能的,我想到了躲,因为太不确定他愿不愿意让外人知道我的存在。
眼睛的余光看到他只是扫了我一眼,就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和那人说笑着离开。眼尖的乔姐刚回来,就盯着已经走远的方敬亭诧异的问我,“那不是你家老方吗?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浅笑着低头喝着咖啡,苦涩在口腔中肆无忌惮的蔓延开来,我努力让脸上的笑容维持优雅,但胸口处却像压了块大石头,憋闷的喘不过气来。
“行了,在姐面前就不要装了,做咱们这行,最忌讳的就是对金主动感情,不是姐说你,你在男人身上吃的亏还不够吗?”
我脸上的肌肉微微抽了下,努力维持的笑容终于支撑不住,化为一声叹息。
乔姐说的对,我就是这么不长记性!当人女朋友时,男友为了一个三婚的老女人把我丢在大雨中,现在当了情妇,仍是被丢下的命!
“别说姐火上浇油,刚刚去洗手间还看到你那前任,和那个三婚女人像连体婴儿一样黏在一起,你说跟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女人在公众场合秀恩爱,啧啧,那长相,那年龄差,那热乎劲……一看就非正常男女关系,他们难道不怕被看不下去的热心群众拍下发到网上,整个什么‘厕所门’的吗?”
我知道我不该笑,但到底还是没忍住,乔姐说话向来言辞犀利,总是三言两语就能道破男女之间那点事。
“亏你笑得出来,也好,索性你现在过得不比他差,总算扯平了。对了,刚才姚晶给我来了电话,说她乔迁新居,哼,那妖精,我还不知道她那点花花肠子?”
没等我同意,乔姐就把我的司机支派走,然后连拖带拽的把我推上她的车。
一上车,乔姐就向司机报了地址,我明显从那司机眼中看到一抹艳羡的光。
五福庄园,三期共开盘18处庄园,真正意义上的寸土寸金,如果你不是身家过亿,这种地方基本多看一眼都会觉得奢侈。
“姚晶住在那儿?”
对于姚晶,我只见过两次,纵然是在圈内,她也是出了名的炫富狂,对于这样的人,我向来是敬而远之的。
但对于她能住在这儿,我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的。
“没办法,人家活好人贱又敢闹腾,仗着年轻把人家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愣是伺候的春光满面,这就叫能耐!哎,你俩在床上都是谁主动?”
我脑袋一懵,仿佛所有血气都涌到了脸上,一抬头,就看到坐在前排的司机身子微侧,作聆听状,我嗔怒的推了乔姐一把,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