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舞怔了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噢!对!”
跟着便急忙忙打开裤腰带,把裤子往下褪,但褪下才几分,她又突然顿住了。
“利索点儿。”
余乐目不转睛,口是心非地道:“谁稀罕看你呀,早都看过了,有什么新鲜的……”
说话间,余乐突然感觉到她眼神里有一种杀人的光芒,忙又改口:“好吧,你要觉得吃亏呢,了不起我的等会也给你看,大家公平对等。”
苏舞哼了一声,伸手在他脑袋上来了个猫挠。
余乐看得有点儿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个口水,想到正事,终于在那腘窝上一点的地方,看到了那个伤害她的元凶。
是一只旱蛭!
浑身黑褐色,小拇指般大,有七八公分长。
这只吸血鬼,也不知给它吸了多久了,整个身子吸得滚圆。
哎呀!余乐看着直皱眉。心里都替苏舞心疼起来了,你说这得损失她多少血呀。女人本来血就稀罕珍贵,每月都要流失一次,入不敷出的。
苏舞自己看不到,只能着急地询问:“怎么样,找到没有,是什么东西呀?”
余乐道:“找到了,是一只蚂蝗。”
苏舞一听,身子猛地打了个冷颤:“蚂……蚂蝗?!”
余乐笑道:“怕什么呀你,屁大点儿事,就吸你一管血而已。”
他伸手将那蚂蝗扯了下来,放在手心,呈给她看:“呐,就这玩意儿了。”
苏舞看得眉头大皱:“这……咦,真恶心!你快弄死它吧。”
余乐道:“不弄,弄死它你会感觉更恶心。”
苏舞不依,道:“不行,这鬼玩意,敢吸我那么多血,一定要给它一点颜色看看!”
余乐见此,便把这大蚂蝗扔在地上,然后用小刀一切,切成两段,跟着便见满地的殷红鲜血,我道:“你看,现在这个样子,好看吗?”
苏舞一脸嫌弃,连打了两个干呕,不住地摇头:“太血腥了,你说得没错,果然更恶心了!”
余乐笑道:“你嫌弃什么呀,这可是你自己的血哟,你平时也见惯了吧。”
苏舞道:“你胡说,我从小到大就没受伤过几回,哪会见惯自己的血。”
余乐抬头意味深长地望着她,笑道:“你每个月,难道不见一次?你这么特例么?”
“每个月?”苏舞终于回过味儿了,俏脸通红,伸手就不停地敲起他的脑袋:“流氓!流氓!流氓!”
这娘儿们下手也真狠,敲得余乐脑袋咣咣响,忙抬手去护着:“别……别打了,再打就打傻了!”
苏舞仍然不停:“打傻了好,打傻了就不会耍流氓了。”
她直把余乐给打舒服了,又要抽空去提回裤子。
余乐忙一把将她制止:“别,先别提!”
苏舞不解,侧脸问道:“为什么,你还没看够?”
余乐道:“看个屁呀,你那伤口那里,现在流血不止呢。这种蚂蝗咬伤,伤口很难愈合的,不处理的话,得流一个小时,到时你这白裤子要变成红裤子你信不信。”
苏舞一听倒是着急了,把裤子重新褪了下去,道:“那你快想个办法给我止血吧。要真流一个小时,我就完蛋了,你也说了,我这本来就入不敷出的。”
余乐建议她道:“我看你还是整件儿脱下来吧,省得弄脏洗不掉,我们先不走了,先把你这血止住再说吧。”
苏舞也以为然,很敏捷地脱掉裤子,这下动作倒是丝毫没有扭捏,把一双无比漂亮性感的美腿展现在余乐面前,看得他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尤其这白白嫩嫩的腿弯上,还流着一条细细的殷红血线,更有一种特殊的,像是残忍艺术般的美感。
地上不干净,苏舞光着两腿,不能就这么趴下去,余乐便叫她把肩上的背包给脱了下来,给他当坐垫,然后坐在背包上,让她趴在自己大腿上。
余乐见苏舞只是小腹枕在他大腿根上,这样伤口离手有点儿远,不好处理,便轻轻打了一下她屁股,道:“你身子能不能蠕上一点儿呀,我够不着。”
苏舞不太情愿地照做了,身子往上移了一截,见她咕哝着道:“上一点儿,我那里……就碰到你……”
余乐笑道:“我现在是给你治病,是个医生,我的心灵是很纯洁的你懂不。”
苏舞鄙夷道:“那很纯洁的你,怎么会这样了?”
……
余乐尴尬一笑,兀自狡辩:“那个……我生理遵照于正常反应,但我心灵此刻是纯洁的,一点邪念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