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他道:“但我也只剩一条裤子呀,我那件上衣也给你剪成绑带了,现在还要做毛巾。我光着膀子,我跟你说我可不去拾柴火了,不然得惹一身痒,今晚就摸黑过夜吧。”
苏舞没被余乐难住,拿起一把匕首,哼道:“你不去捡我去捡,生火我都不求你,我会,我不需要男人!”
嘿!翅膀硬了是吧,长本事就把我踹一边了?
还不求我,不需要男人!
结果,余乐陪苏舞一起去把柴火拾够回来后,他就坐在一边,手肘顶着大腿,双掌托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她忙活。
苏舞弄得满头大汗,手掌心都给转红了,也没把火给生起来,最后抬头一脸委屈地道:“乐乐,我弄不着……”
余乐当然知道她弄不着了,他是教过她弓钻法,但现在这个钻木法,直接用手搓的,最原始的那种方式,可没有弓钻法那么省力,她一个女人的力气与速度,转得出来才怪。
他道:“弄不着是吗,你是不是想求我呀?那先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苏舞讪笑着:“那你要我叫什么?”
余乐道:“这个由你,我只看诚意。”
苏舞憋了一下,直憋红了脸,才朱唇轻启,道:“乐乐大英雄,你就帮帮我这个无辜的女人吧……少了你,我已经发现到生存的困难了,我知道错了……”
余乐哈哈笑着接过她中的钻具,道:“我只让你叫声好听的,甜蜜一点儿的,我可没让你认错啊,哈哈。”
苏舞脸一窘:“什么好听的甜蜜的……”
余乐咧嘴道:“比如说……叫我亲爱的。”
苏舞翻个白眼:“不亲,不爱!只有夫妻才这么叫,你又不是我男人。”
余乐道:“谁说不是!我就是你男人。”
苏舞道:“就不是!”
余乐道:“就是!”
苏舞道:“就不是!”
余乐道:“就是!”
苏舞道:“就不是!”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眼对眼的重复说了好多遍,一副谁也没有压服谁的样子。
然后,余乐突然改了个口,冲苏舞道:“就不是!”
苏舞本来与余乐唱着反调,思维已经形成惯性了,见他突然改口,怔了一下,一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也顺嘴改道:“就是!”
可等话一说出口,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被余乐坑了,然后就瞪起了他。
余乐乐颠颠的道:“喏,你自己说的,我是你男人。”
苏舞给他脑袋敲了一记:“你就套路你姐姐我吧你,小滑头,心思坏坏的。”
火堆生了起来,余乐撑起几根木架子,把自己的湿衣服晾开了。
这时候,苏舞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去洗,她的一身白色小西装,也已经脏得不行了,趁今晚洗了,烘一两个小时,明天又有得穿。
接着,烧了两锅水,一锅饮用,另一锅则切了些狼肉放进去,煮熟了当晚饭。
这一夜,又在这平静而疲惫精神中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