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撞上了她,我提防不住,情急之下,只来得及伸手一撑,于是一手按到她怀里去。
当然这时候是根本没心思品味的。
而田夏夏给我这么用力地一按,身体重心不稳,整个人就要往后摔倒。
这当头,我哪能让她摔呀,后面可都火燎屁股了,不是,是鳄鱼要咬屁股了!她要摔下地去,逃跑不及,妥妥的要被那老鳄给糟蹋的。
于是我忙又伸手一挽,将她的腰给挽住,好悬没让她再往后摔。
我也不管这时她是什么表情了,直接给她调了个身子面朝里,然后在她屁股上用力一推:“快!进屋去给我抄把家伙!我先挡着!”
“噢!”田夏夏慌里慌张的就跑了。
我俯身先抓起一根烧红了的木头,冲后面那追上来的鳄鱼甩了出去:“哥儿们,先来块红烧木头吧!”
然后又抄起一条手臂儿粗的木条子,冲这步步紧逼的大家伙的脑袋,不停地的抽打起来。
只可惜木条太轻,那鳄鱼皮太糙,我都奋起吃奶的力了,结果好像打它没怎么疼,张牙舞爪的只想来吃我!
刚才我扔过去那烧红的木头,给它一口接了,结果似乎不太合胃口,它又给吐掉了。还是觉得我这人肉更香。
我勉强用木条拒了一下,一不小心,木条也给它咬住,拔都拔不出来了。
还好这时候田夏夏回来了,给我送来了武器!
只是……
你这女人给我拿把弓箭来干什么呀!
田夏夏往我怀里一塞:“给,箭和弓!”
我一脸黑线,冲她大声道:“笨蛋娘儿们!枪!枪啊!这时候我还有心情打猎吗?这是打仗啊美女!再回去给我取枪去!快!床底下!”说着,我在田夏夏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把她给赶回去。
这女人,估计是有点吓蒙神了。结果我让她抄家伙,她就以为我让她拿弓箭呢?这都火燎屁股了我还有心情慢慢搭弓拉弦?
不过也可能是她趁便取的,给我先应付着,因为我这把长弓,是挂在墙上的,一眼就能看见。
而那两支枪,这几天因为下雨,没法出门,为了防潮,我们把它放进携行袋里,塞到床底下去了。一时半会不容易找出来。
我也管不着了,将箭把往地上一撒,留了一只在手,立马搭弓,拉圆了,冲那老鳄的脑袋射了出去。
咻的一下,箭倒是能没入肉去,不过看起来吃得不太深,对它造不成多大的伤害。
既然一支不行,那就多来几支吧!
我俯身取箭,搭弓,拉弦!
一口气又射出了五支箭!
那老鳄的脑袋上,顿时间插满了箭羽,成了一只老刺猬。
可它摇头晃脑的,好像根本就没觉得疼,还要向我冲过来,尾巴一甩,把我棚子的一根柱子都折断了。
这玩意儿,神经怎么这么迟钝。
我见棚子要倒,也不敢在这呆,将脚下的火堆一踹,全踹那老鳄鱼的脑袋上去,然后返身又逃。
这时候,河滩外面的那几条鳄鱼,也终于靠上来了!
这要是一拥而上,情势很危险啊!
我站在女人们的竹屋门口,冲里面还在熟睡的几个女人大吼了一嗓子:“猪头们!快别睡了!危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