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空给她检查。
先把船靠了岸,安全了再说。
事后回想一下,这一场惊吓,实在是不小,差点酿成大祸。心里也不由得有一些后怕起来。
同时也有些出乎我的预料,因此早上在渡海的准备上,根本不足。
我跟我表姐讨论了一下,觉得这都已经是六级风了,不然绝掀不起这么高的浪头来的。
经过这一个教训,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接下来的航行,打死我都不离开海岸一百米远。
一看情况不对,立刻我就能靠岸停船。
反正我们这种竹筏,基本没什么吃水,再浅的水都能走的。顶多就是风小慢了些而已。
不过,像这次这种险情,估计也不太可能再发生了的。因为这一次是要渡海峡嘛,这里的风浪,本来就大,还得要横穿而过,风险系数,自然大得很。上回红毛尤里他们,估计就是遇到跟我们一模一样的情况。就是不知道李志那拔人,走得顺不顺利。他们乘救生艇,万一也遇上这种级别的大浪头,那恐怕……就有点不好想像了。
下午四点钟,终于泊好了船,我们的一颗心,总算完全落地了。
上岸开了营地,找了干木柴,立马生起了一个大火堆,烤我们的衣服鞋子,还有晚上睡眠要盖的皮褥。
五六个人,脱得光溜溜的,非常的坦诚相对。反正也没有外人,都是一家人了,倒也没有什么脸红的。不止是与我,女人们自己也是,平时一起去海边洗澡,哪个还没把对方的身体给研究透彻。
我还经常看到几个女人站在一起,互相比胸比臀什么的。有什么好比,再多么出色,多么傲人,还不是我一个人来享用!
这时空闲下来,便又跟田秋秋一起看了看苏舞的伤。
原来这女人,是给撞到了髋骨上了,大浪扑来时,直接把她甩到那根船舷竹子上去,腰都给磕淤青了。
田秋秋泡有药酒,取了来,给她使劲地搓了起来。力度不够,还请了我上场。
结果我一出手,搓得苏舞这女人嗷嗷怪叫:“嗷!大色狼,我跟你有仇是吧!这么拼命地整我!”
田秋秋也笑了:“忍着点,苏姐姐。没力度,那药力进不去,效果不明显。”
我道:“听到了没有,秋儿让我再用力点!”
苏舞:“嗷——!姓余的!我……我踢死你!”
……
从船上取了些干肉,简单做了顿晚饭吃。
饭间,我就对女人们道:“东西都泡湿了。看来我们得在这停几天了。煤块不用管,但起码得把那几百斤谷子和木炭晒干才能走,不然怄几天,全得发霉不能要。那面帆,也得花时间补上。还有船,船舱被大浪拍了一下,有些松动了,我得加固一下。对了,还要顺便去附近看一看,李志他们,在哪里靠岸。我现在都怀疑,他们要是也不幸遇这种风浪的话,能不能顺利靠岸呢!”
女人们倒也没什么异议,全凭我这一家之主拿主意。
我表姐道:“顺利越过这道海峡,也算是渡过一道大难关。接下来的航行,会轻松得多。在这呆几天休整一下,缓缓精神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