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近了。
上围墙的台阶近在咫尺,金登巴眼里的光越来越亮,只要一冲上围墙,镇北大营之危马上就可以解除,保住镇北大营又挫败一起叛逆事件,到时赞普肯定对自己刮目相看,要是运气好,把私自离营的乌伦呷玛拿下,说不定下一任镇北将军就是自己。
就当离台阶不足二丈,几个呼吸就能冲上的时候,头顶上突然传来声如洪钟的一声:“扔。”
这是...大唐话?
金登巴脑中一阵迷惑:怎么大唐人在?唐军来了?不可能,这里是诅咒之地,唐军不敢越池半步,是叛逆军中有大唐的人?也有可能,很多大唐人在打草时被掳到吐蕃,不少权贵家中以蓄唐奴为荣,到时是哪个要造反呢。
“小心头顶。”想归想,金登巴还是很及时提醒,自己也用力握紧手里的盾牌,防止敌人从头上扔擂木滚石一类。
这些背叛者,连唐奴也用上,肯定没多大战斗力,只要自己的人一冲上围墙,很快就把他们解决。
这一刻,金登巴仿佛看到功名利禄向自己招手了。
“咣当”一声,金登巴感觉盾牌被什么撞了一下,没什么力度,甚至连持盾牌的手都不抖一下,心里有些奇怪,到底扔什么,怎么轻飘飘的,没一点力度就掉到地上,下意识低头一看,更奇怪了:一个大人拳头大的东西,棍棒状,一段大一段小,似木非木,似铁非铁,好像重大不大,就这种玩意还能砸人?
咦,这疙瘩好像是在...冒烟?这是变戏法吗?
这是把火把掉下来?围墙上的敌人不会吓傻了吧?
就在金登巴满脑子不解时,突然间“轰隆”一声,金登巴眼中那个奇怪的疙瘩爆炸开来,巨大的爆破力和杀伤力把金登巴炸得四分五裂,这让金登巴的疑问又多了一个,为什么这个不起的疙瘩为什么威力那么大?
只是,这些不解对金登巴已是一个永远的谜,因为他已经不能再思考。
“轰隆”“轰”“轰轰轰...”
随着木制的手榴弹不断扔下,手榴弹不断在人群中爆炸,吐蕃士兵不断惊叫道:
“天啊,这是什么,天雷吗?”
“我的手,我的手炸没了,救我,快救我。”
“天神发怒,降天雷惩罚我们吗?”
“不...不好,队正死了,什长也...也死了。”
“小心,那些疙瘩有古怪...”
“是不是我们作恶太多,神灵要惩罚我们?”
此时镇北大营已变成修罗地狱,到处是断肢碎肉,吐蕃将士哪里见过这阵仗,刚刚还好端端的,就在眨间的功夫火光大作,还没回得过神来,身边人的人死伤大半,还是死得很惨的那种,心理强大的发疯般问答案,很多人呆似木鸡,不少人吓得大小便失禁,有的吓得全身直哆嗦,一些胆小的直接被吓晕、震晕过去。
不仅是人,营房里的马匹也吓得发疯地嘶叫,一些马从马厩里惊吓得冲出来,拼命地到处跑、到处撞,撞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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