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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名浓妆打扮的老女人走进来,笑容可掬地说:“郭公子,在群芳院玩得可有尽兴,姑娘们还满意吧?”
郭通雄不满意地说:“满意个屁,问问她,为什么不陪本公子喝酒,看不起人是不是?”
“哪有,哪有,郭公子年少多金,一看就是风流人物,到群芳楼那是群芳楼的荣幸,这不,看到郭公子来,老身二话不说,就把最红的四朵金花安排给郭公子,绝对没有看不起一说。”
“是吗?”郭通雄有些贪婪看了菲儿一眼,大咧咧地说:“让...让她陪我喝酒,本公子就要她。”
老鸨有些为难地说:“不瞒公子,菲儿虽说是群芳院的人,但她是清倌人,不能强迫她陪客人喝酒,老身也不能命令她,除非她自愿,还请公子多多包涵。”
“啪”的一声,郭通雄把手里的酒杯重重放在案几,冷冷地说:“当本公子背后没人不成?信不信本公子明天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都说酒壮人胆,再加上郭通雄早就把自己当成太子的人,哪里怕一个微不足道的老鸨。
太子啊,那是大唐的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不给脸子?
“妈妈,你不用为难了”一旁的菲儿突然开口道:“如果郭公子能按女儿的规矩,女儿就陪他喝。”
老鸨有些为难地说:“郭公子是我们的贵客,这样做,不太好吧?”
听到菲儿同意,郭通雄马上来了精神,急不及待地说:“说,什么规矩?”
“郭公子”老鸨附在郭通雄耳边小声地说:“菲儿的生父出身清河,还有官身,因为犯了事连累女儿,以至卖身群芳院,言尽于此,想必郭公子也能猜到,卖身前约好不能强迫她陪酒待寝,就是菲儿同意陪酒,她也只喝价值五两黄金的极品陈年阿婆清,普通人消费不起。”
五两黄金,还是一壶?这酒是用黄金酿的?
就在郭通雄有些犹豫时,老鸨一脸神秘地说:“不过有一个好处,就是喝酒赢了菲儿,即可以免费挂单,陪公子共渡春宵,可惜能让菲儿看上眼、又能喝得起极品陈年阿婆清的人少之又少,这个月菲儿还没挂过单呢。。”
郭通雄整个人一激灵,毫不犹豫地说:“不就是钱吗,本公子有的是,上酒,就上那个极品陈年阿婆清。”
老鸨越说郭通雄越动心,特别听到菲儿出自官宦之身,生父还是出自清河,虽然老鸨没说透,可天下谁不知清河崔氏是名门望族,位列七族五姓,全大唐的男子都以娶五姓女为荣,郭通雄也想,可他负责经商,是一名低贱的商贾,有再多钱也是白搭,现在有机会让一名五姓女陪喝酒,还有机会一亲芳泽,郭通雄的内心当场炙热起来。
能跟一名出身高贵、外表靓丽、内心骄傲的五姓女一渡春宵,可以吹一辈子了。
不就是钱吗,郭通雄当外务总管这几年,平日花销都是走公帐,趁着的做假帐和转移财产的便利,偷偷弄了近十万贯进自己的口袋,口袋有钱,腰杆直直的,怕什么。
难得来一次,要么不玩,一玩就要玩最好的。
听到郭通雄的话,在场的几名青楼女子,包括老鸨和菲儿,嘴角都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讥笑:又是一头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