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醉意,本以为最多一二壶就能倒下,可菲儿的醉意越来越重,连交杯酒都肯跟郭通雄喝了,就是没倒下,喝了一杯又一杯。
钱,郭通棠不缺,面子更不能丢,郭通雄眼都不眨就砸了六十金,自己想睡的菲儿还没醉倒,自己反而有些醉眼朦胧。
“没想到郭公子这么能喝,奴家再敬公子一杯。”菲儿再次给郭通雄倒满了酒。
“慢着”郭通雄有些醉意朦胧地说:“这酒喝得肚子有点涨了,本公子先上个茅厕,美人,等...等着。”
香宝走过来,笑脸如花地说:“公子,这里有便器,奴家替你去拿。”
为了方便客人如厕的问题,每个包房都会准备一个便器,多以鸭子和鱼造形,口小肚沉,侍候的妓女或打下手的婢女单手能操作,一手提着,一手轻巧地引导客人的“小弟”进去,非常方便,特别是大冬天,就是在床榻上也能轻松解决。
“免了,本公子要上茅房。”
月月搀着郭通雄的手说:“公子,奴家扶你去可好?”
“不...不用”郭通雄一手甩开她,笑嘻嘻地说:“本公子还没醉,自己去,你们...等着。”
说罢,有些脚步轻浮地往外走。
等郭通雄走后,香宝有些紧张地问道:“要不要跟着,这个肥羊不会跑吧?”
刚才醉得快要倒下、双眼朦胧的菲儿坐直身子,只是眨了几下眼睛,眼眸明亮了不少,有些不以为然地说:“没我们陪着,他跑得了吗?放心,这个土包子喝得差不多,心里不甘,想去抠喉咙吐出再喝,怕别人看见难为情,见多了,由他去。”
妓院人来人往,为了防止客人走单,早就总结了一套方法,进妓院没有消费或没挑中喜欢姑娘的客人,都是老鸨或龟公送出门口,结了帐的客人,都是由伺候他的妓女亲自送出去,意思是告诉看门的人这个客人已给了钱,不要为难,除此之外,送出门口的时候说些好话,加深客人的印象,也好拉拢他作回头客。
偏偏很多自作多情的人还以为自己魅力有多高,妓女对自己有多用情,每年都有不少自以为多情的客人,把全副身家都孝敬了妓院,落得无瓦遮头。
要是没人送郭通雄出门,郭通雄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郭通雄出了包房,有些摇摇晃晃地向前走,有些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小贱人,真会算计,嘻嘻,不就是想本公子多出钱吗,本公子就的是钱,看你能喝多少,就不信连你一个小贱人都喝不过,等...把你这个小贱人压在身下,到时大声求饶时就知本公子厉...厉害了。”
只是喝了一会,郭通雄就知道自己中了圈套,这个菲儿分明就是让自己多花钱,不过就算知道上当,最近大发横财的郭通雄也不以为意,顺着菲儿的心意陪她喝,主要是菲儿身上那层“五姓女”的身份牢牢地吸引着他,而菲儿也是郭通雄喜欢的类型。
怕什么,到时就以请太子府管事的名义报帐,族里的人总不会特地跑去太子府找人对质吧。
出了门,郭通雄的脸色有些不好起来:本应在外面等候自己的随从阿财不见了。
该死,这家伙不会被那些女人迷花了眼,跑去寻欢作乐了吧。
正当郭通雄想大声唤叫随从阿财时的,一个穿着下人打扮、胖乎乎的汉子走到郭通雄面前行礼道:“公子好,小的是这里的下人,有事尽管吩咐。”
还不错,服务挺周到的,郭通雄大咧咧地说:“本...公子要去茅房,前面...带路。”
胖子嘴角也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很快搀扶着郭通雄说:“是,是,公子,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