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禄山扶着郭通雄转入一个角落。
“这酒...不错,喝着挺有劲的。”郭通雄有些满意地说。
喝完这个机灵胖子提供的壮阳酒,郭通雄感到全身暧洋洋的,整个人也莫名兴奋起来,脚轻飘飘,有一种踩在棉花上、玄之又玄的感觉。
“那是,给公子的东西,肯定是最好的”安禄山搀扶着郭通雄来到一个点着灯笼的茅房前,指着前面说:“公子,茅房到了,请公子慢行,前面有侍女伺候,公子小心哦,这些侍女虽说长得漂亮,但她们喜欢作弄客人的。”
怕什么,不就是侍女吗,那不叫作弄,这叫情调,估计这个胖下人也不懂,郭通雄也懒得他解释,听说有美女侍候上茅房,顿时来了兴致。
郭通雄摇头晃脑地来一座精致、带着檀香的茅房前,刚想说话,一名婢女有些疑惑地走上来:“这位公子,请你找什么,是迷路了吗?”
群芳院每天都有很多人饮酒作乐,喝醉找不到东南西北的人多了去,婢女是群芳院新任花魁冷月儿的婢女玉芳,因冷月儿在上茅房,在外面守着,突然看到一个公子到这里,好像想进茅房,忙拦了上去。
这里是女子传用的茅房,眼前的这个公子十有八九是喝多了。
“嘻嘻...本公子要...要...要上茅房。”郭通雄结结巴巴地说。
不知为什么,郭通雄感到脑袋很乱,莫名兴奋,身体有种不受控制想扭动的感觉,呼吸声也粗重起来。
“公子,这里是女茅房,男茅房在另一边,婢子叫人扶公子去,好吗?”
奇怪,客人上茅房,怎么没人陪着,就算群芳院的人不陪同,像这种公子出行,身边也有随从才对?
“嘻嘻,对了”郭通雄有些语无伦次地说:“你是...女,这里是茅房,加起来就是...女...茅房。”
一边说,一边往茅房走。
“不行啊,公子”玉芳吓了一跳,连忙拉着郭通雄的衣袖说:“里面有人,公子不能进去。”
郭通雄突然发起怒来,用力地把玉芳一推,骂咧咧地说:“滚,该死的贱人,敢...敢碰本公子。”
记得胖下人对自己说过,这里的侍女喜欢作弄客人,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婢女作弄,郭通雄不知为什么,当场就暴怒起来。
玉芳哎哟一声,被推倒在地,痛得闷叫一声,她看到郭通雄大步走进女茅房,也来不及叫痛,大声叫唤道:“月姐,小心,有人进去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茅房内响起女子的惊呼声,接着又听到女子叫不要动手的声音,玉芳当场吓得脸色都变了,大声呼喊道:“来人啊,来人,有人要非礼月姐。”
声音又响亮又尖,连乐器声都有盖不住,连守在门口的老鸨都听得见。
一瞬间,原来热闹非凡的群芳院一下子静了下来,接着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赶来。
钱妈妈是群芳院最老资格的老鸨,也是群芳院的主事,听到玉芳的惊叫,连忙丢下正在套近乎的一名贵公子,急急脚向后院走去。
群芳院是寻欢作乐的地方,经常有客人喝醉酒闹事,只要不是存心,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像这种钱妈妈大多不会亲自出面,可她听到有人非礼冷月儿,哪里顾得这么多,一双老腿迈得飞快,好像年轻了十多岁一样。
花魁就是妓院的活招牌,也是妓院的摇钱树,冷月儿是继肖团儿后群芳院培养的又一位人气超高的花魁,还是钱妈妈一手培养出来,早就有一名背景很深的贵客预定,平日钱妈妈对她也是哄着捧着,听到有人敢在群芳院非礼冷月儿,当场把钱妈妈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