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萨喇善闻言,心下一紧,“莫非,你还有其他的打算?”
“也许是你不愿娶了呢?”
只要不是她变卦就好,就算是她想变卦,他也绝不允许!萨喇善轻松一笑,“那你就不要指望了,小爷我非你不娶!”
真没趣!彤芸突然后悔今日出来了,一见他便窝火!说话老是那么绝对又霸道,一点儿都不温柔!
傅恒见状,幸灾乐祸,“你们难得见面,好好聊啊!我带着你们嫂子先去游湖,午时在福永楼见!”
说着傅恒已然牵起瑜真,两人情切切意绵绵,踏船游湖,二月的天,虽然开始回暖,可这湖面上待久了还是觉得冷。
傅恒怕她受不住,没坐多久又下来了,西郊这边有座小庙,香火甚旺,两人闲来无事,便去拜了拜。
这边厢,萨喇善一直跟在她身边不停说话,彤芸偶尔应几句,嗯,哦,或者淡淡一笑,无精打采的样子,令他很受挫。
“再有半个月就要成亲了,你的嫁衣准备好了么?”
“早已备好。”
两人正有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忽闻一声娇俏的呼唤自侧前方响起,
“哎?这不是骁良么?”
彤芸循声望去,但见一女子身着浅葱色长裙,一双水眸凝向萨喇善,妖娆一笑,
出口唤的便是他的字,想来该是熟人,只是这女子的眉眼,竟有种风尘女子的气息,难不成,是他的老相好?
思及此,彤芸顿感不悦,斜视萨喇善,但看他的反应,萨喇善登时无言以对,恨不得转身撞墙,
而那女子偏不放过他,款款挪步,朝他们走来,
萨喇善黑着脸,立马邀着彤芸,“不如我们去那边转转?”
彤芸却是不应,冷笑道:“你的朋友来找你,怎能不打声招呼就走?”
萨喇善心慌意乱,还要保持微笑地解释,“其实并不熟!”
“是么?骁良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我不熟,那这簪子又是谁赠于我的?”说着那姑娘已然近前,自鬓间取下一根蝶珠簪,痛心疾首,哀声道:
“如今你要娶妻,就将我撇得一干二净,也罢,我的身份,自然是比不上皇后之妹的,输给她,我心服口服。既然你不愿再理我,那这簪子,我也不配再戴,还是还给你好了!”
说着泫然欲泣地将簪子奉上,萨喇善毫不客气地自她手中抽出簪子,怒摔于地!
“闹够了没有!我早就说过,跟你不可能,你是怎样的人,自己也不掂量,现在又来捣乱,究竟是何居心?”
那女子轻蹙柳眉,委屈至极,“我也没说什么呀!只是觉得你们很般配,自惭形秽而已,顺便物归原主,何错之有?”
忍无可忍的萨喇善怒指于她,厉声呵斥,“那拉·琪真!少跟我装模作样!就你那点儿小心思,爷还能不懂?赶紧给我滚蛋,否则我不介意将你的丑事公之于众!”
琪真?这名字好熟悉,还是那拉氏族的,好似就是,四嫂和九嫂的那个三妹罢!怎么装扮得如此艳丽,彤芸还以为她是误入风尘的女子呢!
“说得好似你多专一似的,萨爷的花酒喝得少么?姑娘睡得少么?哼!”他越在乎彤芸,琪真便越不怕他,因为心虚的是他!
当彤芸的目光移向他时,果见他的面色变了一变,慌乱地看她一眼,又恼羞成怒地直视于对面的姑娘,“少在这儿挑拨离间,再不滚,我就要破了不打女人的规矩!”
目的已达到,琪真也不再废话,假意服软,“萨爷莫恼,我这就走,你还是哄哄你的彤芸姑娘罢,她好像生气了呢!”
道罢,琪真悠悠转身,心情大好。就是见不得旁人郎情妾意,非得膈应他们才痛快!
默默听罢这一切,彤芸愤然转身,萨喇善暗叹不妙,赶忙追上去哄她,“彤芸,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什么可说的!”压着心火的彤芸冷哼嗤道:“早就听闻你风·流不羁,跟姑娘有染,实属常情,我不会傻得去生气,跟自己过不去!”
“可是我……”
“别说了,越描越黑,”彤芸什么都不想听,“我现在不想理你,要去找我哥哥!”
“彤芸,其实……”
烦不胜烦的彤芸回首怒呵,“闭嘴!”
好罢!她似乎真的动了怒,萨喇善不敢惹她,只好先住口,默默跟着她。
且说瑜真求签之后,途遇一位算命老先生,傅恒让他瞧了瞧,说得还挺准,又让他给瑜真算了算,那人惊呼,说她有王妃之命!
瑜真顿感可笑,“我夫君可不是王爷!”
远眺青山,老先生笑得意味深长,“今日不是,不代表明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