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那一次之后,连着好几天都特别不舒服,吃饭没胃口,吃一点就吐。
但这事,我谁也没告诉,我知道,只要我一说,医院准没跑!
而且,这几天又忙着姜氏集团股权交接的事,我也顾不上去检查一下。
“老婆!”股份交接完毕,姜北辰搂住我,轻笑道:“我们去探望探望姜南兴如何?”
“好啊,好啊!”拍着手直笑,“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我们还能不能认出来!”
带着期待再次来到精神病院,姜南兴的房间门竟然被焊上铁栅栏,除了姜南兴同意,谁也不能进去。
站在门口忍不住的笑:“老公,我们不是去探望姜南兴,怎么跑动物园来了!”
再看床上姜南兴,头上缠着纱布,手上架着绷带,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虽然恨他,但这个时候却还是有些同情,人,混到这个地步,活着的价值已经没多少了。
“我会好好活着的!”姜南兴此时就是煮熟的鸭子,肉再烂,嘴还是硬的:“你最好多祷告祷告,不要让我那么早出去!”
“你出来又如何?”
姜北辰冷笑:“你伪造遗嘱偷去的那七十的股份,我已经收回来了!”
“那三十也够我让你坐定不安的了!”
“三十?老婆,我没听错吧?”姜北辰故意大声问我:“他说,他还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
“他是精神病,随便说说呗,那百分之三十,不早到马一句的名下了,还有他屁事!”
我俩在这里一唱一合,冷不丁的姜南兴竟然一下子跳到栅栏边,一把就揪住姜北辰:“你说什么,你放屁!”
“哈哈哈!”姜北辰一弹姜南兴手骨节,他疼得立刻松开,却还是追问不舍,“真当我是三岁孩子,想蒙我,姜北辰,我玩心眼子的时候,你还他妈的吃奶呢!”
正说着,那个彪形大汉突然又冲过来,隔着铁栅栏就来抓姜南兴:“敢偷我的床栏杆当门,还给我,还给我!”
姜南兴吓得连连后退,但狐疑的眼神却始终不离我和姜北辰。
姜北辰把一份股权复印本就扔了进去:“兄弟,看到爸爸的份上,我就当你是精神病,你好自为之吧!”
搂住我,扬长而去。
身后,传来姜南兴狼一般的嘶嚎声,或许,他真的疯了。
马一句得到姜南兴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的方法,其实非常简单,马一句用精神病证明使姜南兴免于法律制裁,而他要姜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做报酬,当时的姜南兴大概想着他还有百分之七十,直接答应,却没想到,最后落个一无所有。
对于马一句,我们也是打了百倍的精神,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说多不足以构成大的威胁,但只要他捣乱,整个姜氏集团就得发生大的分歧,最大的可能就是一分为二。
按我的想法,赶紧把马一句分出去。
姜北辰却不愿意,这是他父亲的心血,在姜南兴手中再怎么折腾,姜氏还在,如果分出去,就成马家的产业,父亲离世时已经受太多的折磨,他不想他在天之灵也无法瞑目。
“但马一句那老混蛋那么狡猾!”把王宁律师以及一直偷偷跟踪马一句的陈爷找来,大家坐在一起,企图找到马一句的软肋,但,什么也没有。
“他简直就不是人!”陈爷直摇头,“他连个一个人最基本的消遣都没有!”
“他有!”姜北辰不同意,“他贪婪!”
“他贪的这些股份,只有姜南兴有权利起诉他,但如果姜南兴能这样做,他也就没必要冒充精神病了!”
姜北辰深吐口气,走到窗前,看着缓缓而落的余晖:“就这样吧,毕竟事情的预期比我们想的要好,对于贪婪的人,总会有报应的!”
一切,变得那么美好,尽管姜南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但生活在精神病院中,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而且知道自己一无所有之后,我想这样的痛苦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天气越来越暖和,家里也有好多喜事发生。
陈可心的妈妈知道姜南兴是个一无所有的精神病之后,再也不提逼她结婚的事,她可以完全专心的拍摄北辰大厦的代言。
而我和于月儿还有米雪商议,等到北辰大厦竣工开张那天,我们一起举行一个隆重而热闹的集体婚礼,她们非常高兴的答应,我请了世界上最著名的婚纱设计师现在就替我们设计婚纱,当然,还有伴娘的礼服等等。
虽然姜南兴没有被判刑,但金大河举报有功,特意给他嘉奖,判刑两年,而且还开了一个特例,让他去参加儿子的儿童节演出。
幼儿园内,金大河拉着我的手,就差跪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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