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马有城对温朔的介绍和提醒后,解文政内心中颇为震撼,也极为钦佩。
当今时代,社会风气越来越浮躁……
解文政及马有城这类经历过苦难,从老一辈儿走过来的人,对此更是有着极为真切的感受,更有清晰的对比。所以,解文政感慨钦佩,温朔这样的年轻人,太少了。
身负玄法,本可以凭此轻松赚取名利,但温朔却低调做人,踏踏实实求学,本本分分经营实业。
其堪称思想高洁,品行端正之榜样!
此刻,眼见着温朔唉声叹气,苦涩无奈的神情,解文政赶紧满是歉疚地说道:“温大师,这件事都怪我,不怪老马,他也是为了我好,您放心,我以自己的人格担保,绝对不会把您身负玄学的秘密告诉他人。”
“唔,我相信您,相信。”温朔道:“您还是叫我温朔,别大师大师的,听着别扭。”
“是是是。”解文政忙不迭点头,由衷地说道:“温朔啊,如你这样的为人品行,在当今时代,实在是罕有,纵然是我这把年纪了,都自愧不如。”
“愧不敢当,不敢当。”温朔谦逊道:“我其实也是自私,不想给自己添太多的麻烦。”
解文政当然不信温朔这种理由。
再如何麻烦,还能比得了经营数家公司,辛苦创业麻烦?
所以,温朔这是谦虚,极大的谦虚!
“那个温大师,哦不,温朔……”解文政神情略显尴尬地说道:“这次给你添麻烦了,现在,解元和沐晓蕊他们两口子的病,怎样了?”
温朔微笑宽慰道:“放心,家中邪祟阴煞,尽数清除干净了。不过……”
“什么?”解文政先是一喜,旋即又一惊。
“这件事之后有些要注意的地方,还望您老替我圆了,也算是为我保密。”温朔把今晚起坛作法的大概经过,能讲的讲述了一遍,重点是自己和那道士联手做戏,没有让解元和沐晓蕊知晓,他才是真正的玄法高人。
解文政当即答应,一定保密,旋即又皱眉道:“温朔,我先声明没有别的意思啊,起坛作法的酬金,理应归你所有,再多出几倍都是应该的,毕竟人命关天。但,却让那假道士,一个骗子,赚取了这么多的酬金,您却白白付出……我心有愧疚,肯定要再拿出比之更多的酬金给您,您也别拒绝。只是那道士,似乎不应该,让他把钱骗走,还是近二十万的利事啊。”
“解老,您不必再拿酬金了,我也绝对不会要。”温朔认真地说道:“之前我已经讲过了,那个道士并非完全是骗子,他的铜钱剑、符箓,确实有驱邪镇煞的功效,只不过他本人没有玄法修为,骤逢这种煞性极强的邪祟之物,也着实是倒霉,毕竟阴煞是极为罕见的。而且,那道士为此也差点儿把性命搭进去,所以那笔利事的钱,给他也无妨。更何况,如果因此减少,甚至不给他利事的话,那岂不是成了我故意为利前去拆人家的台?”
“这……”解文政神情苦涩地点了点头,“好吧,但您也应得……”
温朔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说了,不要,咱们不谈这个了,好么?”
马有城也及时劝说道:“解老师,我还是比较了解温朔的,他既然不要,您也不用内疚感怀非得给。他一不缺钱,二也不想以玄法赚钱,您别让他为难了。”
“哦,抱歉抱歉。”解文政似乎刚想明白这里面的道理,神情愈发钦佩。
胖子心里好痛。
因为他发现自己确实太善良、太正直了。
也因此,他疏忽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其实,自己就算是从解文政这里收一笔不菲的酬金,也能把那两件珍贵的文物,纳入自己的囊中……这是两码事!
只怪自己脸皮薄,已然说出了之前那些正直淡然的话语。
好在胖子的心胸还是比较宽广的,迅速把这种遗憾抛开,认真地说道:“解老,还有件事我得提醒您一下,那两件含着浓郁阴煞之气的古物,换个地方存放吧,当初我就让马爷提醒过您,唉……”
马有城面露困惑。
解文政亦是诧异道:“是啊,当初老马说,说是放到道观寺院里,可以镇压两件古物中的阴煞。”
“也是我当初考虑不周。”温朔露出了愧疚懊悔的伤感表情,道:“事实证明,两件古物中的阴煞之气,必须被诛灭,才能永久杜绝其祸。那盗窃了古物的小贼,罪不至死,更不至于惨死;解元和沐晓蕊,乃至您的孙子小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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