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一个历史时期,普遍信仰这种东西,为了风水,甚而为了下辈子投个好胎之类,自我安慰的一些意义。
皖西汉墓较为特殊,以符文法阵控制墓中机关。
而如锦海、通海发现的这两座古墓,却是考古记载中的异类,以前从未有发现过。
这,难道是巧合吗?
杨景斌忍不住问道:“温朔,你有没有觉得,去年通海的那座古墓,还有锦海这座古墓……被发现的时间相隔太近,从考古历史的跨度来分析的话,可以说是一种高频率了。”
“嗯?”温朔面露疑惑,但很快便明白了杨景斌这番话里的意思,他稍作思忖后摇摇头说道:“才两座而已,只能说是巧合。”
“嗯。”杨景斌想想也是,只得点了点头。
但他的这种怀疑,却着实令温朔刚才心头巨震——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快回到驻地时,温朔再次忍不住说道:“这座古墓中除了那些文物比较珍贵之外,真的没有必要再去耗费时间和人力、财力、物力加大考证的力度。至少,从官方的立场上来讲,没必要了。”
“好吧,我会写报告的。”杨景斌点点头,又问道:“那尊被盗的棺椁……”
温朔抬手打断了他的话,道:“杨老师,找到棺椁,是警方的事儿。还有,您对关于玄学方面的问题过于关注,关注的太深,对您不好。”
“我明白。”杨景斌无奈点头。
“杨老师,中午我就不在这儿吃饭了,还没和马爷见面呢。”温朔微笑道:“下午两点之前我一准儿回来。”
“嗯,去吧。”
……
温朔来到招待所的一楼客厅里等了一会儿,马有城才从外面神情严肃地赶了回来。
“温朔啊,走。”马有城招了招手,对已然起身到他面前的温朔说道:“上楼去谈。”
“发生什么事了?”温朔有些诧异地跟着马有城上楼。
虽然只是一个相对落后,经济不够发达的小镇,但镇政府投资建设的招待所,各方面的条件还不错。
马有城住的是二楼最西侧的套间。
请温朔坐到客厅的沙发上,马有城沏了两杯热茶端过来放下,这才神情严肃地说道:“棺椁有线索了,而且确认,我手里的石闩,确实出自于这座古墓,是从那尊棺椁内拿出来的。”
温朔诧异道:“偷棺椁的是谁?这家伙有毛病吧?”
对此,马有城也颇为不解,他摇摇头说道:“依着行规,我们不能报警。不过,我已经托人去联系了,也许能有机会去看看这尊棺椁,你是这方面的行家,如果可以的话,一起去?”
“那太好了。”温朔忙不迭点头,“东西在哪儿?”
“暂时还不知道。”马有城道:“据说是,送到了西原与北原交界的大西北一带某个地方。”
温朔忽而想到了什么,道:“偷棺椁的,和最初拿到手,卖给你石闩的,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马有城摇了摇头。
“具体情况是怎么回事儿?”温朔心中愈发困惑。
马有城神情略显犹豫,喝茶掩饰。
温朔立刻明白了此刻马有城的为难——行规嘛——诸多事情,马有城可以知道,但不能告诉旁人。
哪怕是关系再好!
这就像时我们日常生活中经常遇到的情况一样,譬如有人对你说:“那,这事儿我可只告诉你一人,你可千万别再传出去了啊!”那么你放心,知道这件事的,而且就是这个人传出去的,不止你一人!
而但凡是这样的人,以后你有什么秘密,千万别让他知道,哪怕是他再如何信誓旦旦保证不说出去。
可人的好奇心,是最重的。
温朔也不例外。
更何况这件事牵涉到了那尊棺椁,以及整座古墓的玄学秘密,棺椁主人的身份,偷窃棺椁者的身份等等。
温朔点了颗烟,神色认真地说道:“马爷,我可以理解您的为难之处。按理说,我就不应该问您,也省得让您为难。但,这件事非同小可,搞不好……卖给你石闩的人,都会有生命危险啊。”
“为什么?”马有城皱眉道。
“灭口!”温朔严肃道。
“不可能。”马有城摇头道:“在这个行当里,但凡结交的,都是实打实值得相信的人。”
“可是他把石闩卖了,他也暴露了对方的行踪。”
马有城再摇头,道:“未经对方许可,这个朋友也没有把具体的消息告诉我,所以,我也只是说,可能,他试着去联系下,经过对方的同意了,我们才能见到棺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