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你真的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么?!”阿铃盘问。
那天小茶被一辆黑色卡宴送回来,隔着车窗阿铃看到里面西装革履的男人,能有那种豪车的人定是豪门贵胄,别说五十万的医药费,恐怕五百万也是挥挥手指头。
看着沙发上玩的欢脱的小卓卓,小茶低眉勾唇,不知道封厉秋是卓卓的父亲之前她还抱有一丝希望,现在彻底无望了。
当初要不是封厉秋命人给她吃了堕胎药,现在小卓卓的身体也不会出现问题,这一切全都拜那个男人所赐。
要是封厉秋知道了卓卓的存在,私生子和声誉之间的抉择。
万一他要铲除掉,那她就失去了一切,小茶不能冒险。
阿铃见她未做声,倒也不再劝了,临走时提醒她,
“郝教授让我告诉你,明天是你检查的日子,不要忘了。”
阿铃和小茶都是医大的学生,其实白老爷有一点说对了,小茶确实是医大的三好学生,每年奖学金获得者。
可虽然有过万的奖学金,但开销巨大,他们的生活依旧拮据难捱。
阿铃走后,小茶给卓卓洗澡,两人折腾了一会,就睡下了。
*
第二天,上完课的小茶去见郝教授。
郝教授是医大最年轻有为的在职教授医生,不仅长相帅气,医术还相当的精湛,是医大众多女孩子心中的男神。
两年前小茶上课晕倒,郝教授给她做检查,查出了她的病疾。
从那以后,他都要求她每周来复查。
躺在冰凉的病床上,郝教授一身白色大褂蓝色医用口罩捂的严严实实坐在旁边。
“都检查这么多次了,还用我提醒你么!”郝教授冷声道。
小茶乖巧地撩起自己的上衣,衣服到了xiōng部时,还特意遮挡了一下。
郝教授利眼轻眯,嘴上毫不含糊,“就你那二两肉,我还真不稀罕看。”
小茶欺鼻子,歪着小嘴不吱声。
郝医生若无其事地将冰凉的仪器放在她的肚子上,好看的后脑勺转过去看着彩色的屏幕。
仪器在小茶的肚子来回来去许久,等的小茶险些睡着。
“都查多少次了,怎么还这么久。”她睁着水灵的大眼睛,撅起小嘴抱怨。
郝教授却依旧慢的稳重,半晌从暗匣里拿出纸巾递给她。
“擦擦!”
小茶起身,囫囵擦完。
穿好衣服,蹬着小短腿就要出去,身子却被郝医生从后面拽了回来。
“老实坐着。”郝医生虽然严厉,但声音清凉悦耳。
他摘下口罩,露出一脸帅气逼人的模样。
小茶被按住动不了,“不是没事么?!”
刚才的屏幕她也看到了,子宫依旧是歪的,但没有恶化。
郝医生修长的手指在记事本上轻轻写了两下,缓缓道,“虽然子宫没有继续偏转,但必须要采取治疗了。”
“你这病说大也大,说小也不小。”郝医生相当的严肃。
小茶不以为意,“难道只有那个办法才能治病么。”
“恩!”
郝医生露出冷峭英俊的侧颜,虽然冷,但在小茶看来很暖。
“那我不干!”
“命和贞洁哪个重要?”郝医生不解。
小茶低头,“现在卓卓的病没有治好,我还考虑不到自己。”
“这个很难么?!”
小茶点头,“当然!’
“你不是已经生过了么!”
“那不一样,走了!”
小茶拎包,悻悻地离开。
两人的对话时间越来越短,郝医生看着她的背影直摇头。
出了医务室,小茶拔腿就跑。
身体检查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不知道还能不能及时赶到阿铃新联系的酒吧。
火速赶到酒吧时,她又迟到了。
阿铃千叮咛万嘱咐说这次可不能像上次那样了,要审时度势,抓好机会赚钱。
小茶谨记在心。
她先徘徊在一些普通的套房和包间里,等着男女干菜烈火箭在弦上之际再及时出手。
不一会的功夫,就卖了好几百块。
虽然这酒吧地势偏远,没想到生意还不错。
到了十点多,小茶就剩下一盒避孕套了。
阿铃告诉她二楼来了贵宾。
但酒吧的陪酒公关生病请了假,如果她想多赚点钱,可以上去,虽然平时会有手脚不老实的顾客,但这批都是城中有头有脸的人,不敢乱来。
小茶犹豫,“真的什么都不做?!”
阿铃应承。
可等小茶穿着布料比他们家擦地抹布还少的衣服被推进包间时就后悔了。
烟熏火燎的包间内,都是城中有名的公子哥和富二代。
他们玩的就是两个字雅兴,不俗。
小茶长得清纯稚嫩,一轮下来陪了两杯酒倒是小赚了不少。
今晚赚了差不多几千,她正要离开时,一个光头锃亮的男人手脚不干净地靠了过来,“我的小妹妹,干嘛去,快让哥哥来疼一疼。”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