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空气寂静地好似到了另外一个诡异的异度空间,南音才吸着鼻子慢慢抬头,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还印着血迹的嘴唇,别过头去,不想看南景寒一眼。
车镜子里映出女孩的脸蛋,她嘴角晕开了血迹,头发因为一番挣扎变得有些凌乱,小脸苍白,双目空洞,就像是西方电影里的吸血鬼女孩一样,妖冶又诡异。
身后,一双睿智沉静的眸子紧紧攫住她的小脸,一动不动,如同暗夜里等待猎物的猫头鹰,眼睛还冒着幽幽的绿光,渗人得紧。
南音收回目光,疲倦地靠在车座上,闭上眼睛,直到视野里再也没有南景寒的影子,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慢慢理清因为骤然见到南景寒的纷乱思绪,刻意不去关注脚上的疼痛,省得自己疼得受不了,又在南景寒面前丢脸。
倏然,脚上传来轻柔的揉捏力道,一下下捏着伤处,有力的五指小心翼翼地拿捏着力道,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关注自己的眼神,若是自己疼得皱一下眉,那力道就会减轻点。
南音心里一酸,眼眶里又有了温热感,只好狼狈地别过头去,任由披散的长发盖住自己的半张脸,让人看不到她变化的情绪。
而那一条腿还不雅地横在南景寒怀里,任由他一下下做着按摩,缓解疼痛。
这一次回到别墅的路格外漫长,助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到了地点直接下车走人。
南音听到关门声,才缓缓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南景寒复杂的眼神,见她醒来,南景寒下车,伸手,“过来。”
结果,南音看他一眼,之后慢慢挪着屁股,在南景寒要强行上前抱着她的时候,南音已经主动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声音淡然,“脚很疼,我要上药。”
南景寒原本都做好了和她再斗争一番的准备,结果她却这么乖巧而主动,心里不但没有松了一口气,反而愈发不安。
“怎么伤的?”
南音抿唇不语,南景寒心情复杂,可还是抱着她快步回到别墅,找了最好的消肿的药膏给她细细涂抹上。
南音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脚踝上流连,给她按摩,晕开药力,舒缓疼痛,心口跳了跳,她伸手,微微捂住左胸口的地方,垂眸,那种熟悉的温热感又上来了。
“怎么了?心口疼?”南景寒看她捂着胸口不说话,心里不禁着急,“才几天不见你,就把自己折腾地一身毛病!”
顿了顿,他强行抱着南音,“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不用了。”南音推开他的胸口,扬起小脸,坚定地看着他,“小叔,我不疼了。脚不疼,心口也不疼。”
顿了顿,她在南景寒僵硬的脸色中,一字一句道:“我不是心疼,只是胸闷!”
南景寒却猛地伸出手掐着她的下颌,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十分危险,“你刚刚喊我什么?”
南音也不挣扎,任由他捏着自己的下巴渐渐用力,甚至南音怀疑下一刻他就会卸掉自己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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