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南音被倒吊着,从上往下看着这样的画面,莫名想起了打地鼠的游戏,而倪东阳此时就是可怜的地鼠,南景寒显然已经打红了眼,不灭了这地鼠不甘心了!
“卧槽!”饶是倪东阳这样的贵公子,被暴怒中的南景寒逼着在地上狼狈地滚了好几圈也忍不住爆了粗口,“南景寒,你给老子悠着点!”
男人趁着他开口的功夫,左腿一个虚晃,倪东阳迅捷闪开,岂料南景寒右腿猛地趁着他不注意扫了过去,正中下怀!
那种痛,非亲身经历不能明白!
看着倪东阳弓着身体缩在墙角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悲惨样子,南音吓得都不敢开口了。
这个时候谁求情谁死!
倪东阳,对不起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更何况贫道现在自身难保啊!
——
倪东阳一定是故意的,将南景寒的房间和南音的房间安排地隔了十万八千里,南音一路被他倒吊着扛起来别提多辛苦了。
关键是这人在倪家,她还不敢大声嚷嚷,要是把人吵醒了,到时候她可真就没有脸见人了。
大声嚷嚷不敢,她只好和南景寒小声商量,“南景寒,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你的伤还没有全好呢!这要是这样扛着我受伤了,到时候疼的还不是你自己!”
男人一声不吭,大步向前!
“我咯得不舒服,都快要吐了,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要吐了!我真的要吐了……我……”
“闭嘴!”男人一声低喝,吓得南音立刻反射性地闭紧了嘴巴,反应过来才恶狠狠地瞪着他宽厚的背,心中不悦地想:这一定是当初被南景寒长时期压榨产生的后遗症,导致她现在一旦碰到他真正生气的时候,永远都是抬不起头的,乖巧地跟小白兔似的。
不过,今晚还有一点,就是她心虚!
诶?
她为什么要心虚?
她又没有真的和倪东阳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是真的发生什么了,那也不管南景寒的事……
吧?
怎么有点儿自己越来越心虚的赶脚呢?
真是邪门!
南音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这边南景寒一脚踹开门,灯也不开,直接弯腰将南音放下来,不等她揉揉自己的腹部缓解一下疼痛,双手便被南景寒倒扣着压在了门板上,炙热的气息压着她的唇,南音立刻紧闭嘴巴,瞪着他。
“你喜欢他?”
“哈?”这刚刚一开口,就被狡猾的猎人趁虚而入,叼着舌尖儿狠狠地吮吸着,压榨着她唇中的甜蜜。
南音的小手紧紧拽着他的手腕,却还是被人死死按在门板上动弹不得,他的大手随着愈发深入的亲吻,也跟着撩起她的浴袍,十分便捷地摸索着往上,毫不意外地揉弄着她的两朵柔软,粗粝的指尖把玩着右胸口的一点ying樱红,直把南音刺激的脸颊潮红,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热潮从小fu腹升腾而起,急速地向着四肢百骸窜流开来,浑身如被通了电流一般还是颤抖着。
南音脚下一软,只能趴在南景寒怀里寻求支撑,内心有一种巨大的空虚袭来,让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