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个奇葩姑娘,贴告示招亲的消息不胫而走,更有好事者在县里的各大酒楼大肆宣传。
“那个姑娘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家中又有良口百亩,人家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没什么奇怪,要说奇怪,就是距今为至竟无一人前去报名,你们说奇怪不奇怪。”在会宾楼的一楼大堂,有人在那里说得口沬横飞,巴不得把那姑娘说成是地上没有,天上才有。
“这样的男人得有才行,有钱的吧,不会种田,会种田的吧,肯定不是个挣钱好手,又能种田又种挣钱的,我倒想给我家姑娘也找一个,有吗?”说得好听,做起来可不好做。
“公子,我怎么听着那些人的对话,有些奇怪,怎么听着像是田姑娘一样。”成安听子一嘴,越听越觉得奇怪。
苏煜哲睨了一他一眼,让小二沏了一壶茶,他坐在了那人的边上,喝了一口茶:“那姑娘是哪个村的,听着蛮特别的。”
那中年男子久不久就会在会宾楼说上一段,倒不是说书先生,不过是落魄秀才,就爱在人群卖弄文墨。
“田家村的一个姑娘……”
苏煜哲一听,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你……”对方感觉到苏煜哲气场的变化,一时间不敢开口。
“没什么,你讲的很好,接下来请你讲一讲京城边的那些事吧。”苏煜哲从怀中搜出一两银子,让那秀才转移话题。
自己却是匆匆的出了会宾楼的大门,跑上马车急急的要回家去。
“公子,公子,你等等我,你要干嘛去啊。”不声不响的就走人,能不能好好的玩耍。
苏煜哲却是不说话,快马加鞭,把成安落在后头,任他在后头急得直跺脚。
“小姐,小姐。”采艺从外头进来,手上多了两个食盒,是刚从会宾楼买回来的冰镇绿豆汤,这天气太热,不吃点冰镇的,小姐的火气就会磳磳的往上冒。
“怎么去了这么久?”左寒芳都有点后悔跟着哥哥来到这个破地方了,没有什么好玩奇事不说,想出去一趟,还热的要命。
别的不说,若是晒坏了她粉粉白白的肌肤,可是大大的划不来。
“有个说书的在说一件趣事,多听了两句耽误了些时间。”
左寒芳一听,嫌弃的蹙了蹙眉,顺手打开食盒,看见里头清澈见底的绿豆汤,陶醉的吸了口凉气,嘴里不经意的说了一句:“都是些低贱的农户住在这,能有什么趣事。”
这里头最大的就是县官,往下就是一些读书人,农户,商人,这小地方的商人是最低贱的一群人,连农户都不如呢。
“小姐,说来好玩呢,说是哪个村有个农户的女儿正值婚嫁年龄,就给自己提了个找姑爷的要求,你猜怎么着?”
“她一农女还提要求,把自己当公主呢。”只有公主才可以随便提条件,不对,公主,也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碰上要和亲也是心里苦。
“小姐,你猜那人说什么?说要找一个即能种得了田,又能挣得钱的少年郎做夫婿,现下大家伙都说那姑娘脑子有病,外头热闹着呢。”采艺也觉得这农女太多异想天开了些,只能说,想法是好的,事实不一定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