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给你做鼻饲;要是用其他方法,我就把你暴打一顿;再不济,我就直接把你扔小黑屋里,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你……你……”这一刻,王副院长的心理防线终于完全崩溃,整个人都剧烈瑟缩起来,“你不能这样对我,这是犯法的!你当心我去告你,我让你这个院长做不成!”“哈哈……”可李院长却像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般,骤然大笑了起来,“在你王美凤脑子里竟然还有‘犯法’这个词,可真是搞笑啊!你自己想想,这些年你用这些手段坑害了院里多少病人,现在不让你逐
一尝一尝,对得起他们吗?而且上次纪检委来查的时候,你还跟他们说,这是正常的治疗手段;既然这样,那你怕什么?”“其实我明天就打算把这些私刑都废除,以后院里全都实行人道主义管理,”李院长毫无顾忌地说,“但你是唯一的例外。至于你说要去告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首先,你不可能能走得出院里;其
次,就算你能去告,谁会相信你这个疯子?”
李院长这番话,让王副院长脸上的恐惧更为浓烈,甚至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仿佛已经能够很清楚地看到,自己以后的命运……
*
又过了十来天。清晨,在A市重刑犯监狱内。
狱警端着一整桶飘香四溢的肯德基外带全家桶,走到刘光明的监室门口,把门一打开,便直接粗暴地把全家桶丢了进去:“刘光明,你的最后一顿饭,好好享用吧,吃饱了好上路!”
全家桶翻在地上,里面的吮指原味鸡散了一地,薯条也丢得到处都是。但即使这样,许久没有吃过一顿好饭的刘光明还是顿时两眼放光,赶紧就扑了上去,抓起一块吮指原味鸡就大啃了起来。狱警看着他那副跟狗一样的吃相,面露鄙夷——其实监狱里对待死刑犯还是挺尊重的。不仅会提供全家桶做为最后一顿饭,还会好好端到犯人面前;男犯人可以剃头刮胡子,拾掇得干干净净才上路,女犯
人甚至可以穿上漂亮的衣服,化个淡妆。不过,狱警们对刘光明可实在没法尊重得起来。毕竟这个男人搞垮了一个企业,害得两个无辜的人坐了整整三年牢,还害死了整整十八条无辜的生命,实在是罪大恶极,枪毙一次都不够,最好来个十来次
才能解气。
刘光明狼吞虎咽地吃完之后,两个狱警就上前给他戴上手铐脚镣,准备把他押赴刑场。
押送囚犯的警车是特制的。外壳用的是厚钢板,车内有防逃栅栏,报警器,囚笼等专用装置;里面至少有三个以上的持枪特警陪着囚犯,因此可谓是固若金汤。
但就在警车开到一半路时,冷不防从旁边路口窜出来一辆国内少有的重型卡车,直接就朝警车撞了上去!随着一阵巨大的撞击声,马路上顿时冒气了阵阵黑烟。行人均被吓了一大跳,纷纷尖叫着逃离。当黑烟散去,只见整个警车都侧翻在地,里面的人不知死活,而重型卡车却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