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是你的亲骨肉了?”
听了朱靖的话,太后没有顺着他的话问下去,反而匪夷所思的说了一句同这件事无关的话。
“……”
说实话,朱靖算算日子楚红腹中的胎儿却是自己的无疑,当初他气昏了头,便急急的将楚红浸了猪笼,后来回想起来,那件事有许多的破绽,比如楚红一直在侯府,那顾明的娘为何说有一个夫人去过他们家里?这段时日,他一直暗地里在查这件事,已经明确了那个人并非楚红。
虽然心中明白的和明镜一样,然而,即使如此又能如何?事情发展成这样,朱靖觉得自己不能再手软了,否则,他的地位和权势,就要被这个女人给毁了!
因此,他非常坚决的摇了摇头,道:“这女人腹中的孩子并非是我朱家的,而是她同奸夫的野种!”
“……”
闻言,楚红面上显出一抹悲戚之意,但却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势,坐的笔直,淡淡道:
“既然老爷认定楚红是这样的人,楚红无话可说,但,孩子却是无辜的,我只求在生下孩子之后,滴血验亲,到时候自会还我母子一个清白!”
顿了一顿,她又苦笑一声道:“老爷对我们母子如此狠心,自然不会怜惜我们母子的生死。可是,子欣她是您的亲生骨肉,您为何要如此对她?”
抽了一口气,极力压抑住心头的悲愤,楚红继续道:
“那时,老爷见到那镯子的时候,便问我是不是大小姐给的,我无意隐瞒,便说是,于是,没过几日,老爷便来我这里借那镯子一用,没想到,他是为了拿那镯子来欺骗所有人!”
顿了一顿,她继续道:“老爷他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尸体来冒充大小姐,在那尸体的手臂上戴上那镯子,目地就是为了让大家相信那个尸体便是小姐。”
话说到此时,朱靖已然无话可说,额头上的青筋却突突的跳了几跳。
“朱爱卿,你可还有话说?”
太后此时问道。
“微臣无话可说,那件事的确是微臣做的,微臣如此做的原因,并非微臣本意,不过是那件事还牵扯着另外一个人。因此,为了替那个人遮掩,微臣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请太后念在微臣忠心耿耿的份儿上,饶了微臣吧!”
说着话,朱靖终于软了骨头,跪在了太后的面前。
太后又岂能不知他口中所说的那人是谁,为了保庇他,她都肯去求自己的孙儿,用自己手中的兵权来换取他的性命,如今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想到这里,太后微微摇头,长长的叹息一声,站起身来向亭为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此事就此了解吧,你若肯认这个女儿,便带她回去,她若有个三长两短,哀家为你是问。至于欺君之罪,哀家自会替你跟皇上求情,免你死罪。你们该做的,就是闭嘴,今日之事不许再对任何人说起!夫人的事,容日后生下孩子再做计较吧。”
说完,太后已经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太后走了,亭中顿时安静了下来,过了半晌。楚红站起身来,看也未曾看朱靖一眼,便在丫头的搀扶下,缓缓的离开了。
朱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又几次欲言又止,但最终没有说话。
南宫曦见状,叹息一声:“唉!”
转头,又对朱靖道:“侯爷,颐和郡主您是要带回去还是留在宫里呢?”
“……”
沉默片刻,朱靖放才低了头,对朱子欣道:“请郡主随老夫回去!”
说完,转身向亭外而去。
没想到事情到了如今成了这样的局面。朱子欣有些无奈,不过,想想自己的初衷,也是想回到侯府的,因为,只有在侯府,她才是名正言顺的。
“子欣,你先回去,我闲了会去看你的。至于那刘郎中,事情办好了,我自然会将他带过去的。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南宫曦道。
“为何楚红的事,你一直没有告诉我?”
朱子欣问道。
“我不是故意瞒你,只是因为从回来之后,就一直有各种各样的事,弄的我居然给忘了,子欣,你莫要怪我!”
听朱子欣如此一说,南宫曦顿时紧张的解释道。
“我不是怪你!你紧张什么?我是想要感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却无以为报!太子谢谢你!”
没想到朱子欣却并非是怪南宫曦。
听她如此一说,南宫曦顿时松了口气,一笑道:
“你是我未来的太子妃,为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
朱子欣闻言,不知如何回答,他总是这样!
“既然无事了,那我就先回侯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