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宣他进来。”
应贵妃应声道。
“娘娘,要不要把那件事告诉冀王?”
绿衣问。
“不要,本宫不想让他担心!”
“可是,这件事实在太危险了!你还是……”
“绿衣,在说何事呢?什么危险?”
正说着话,南宫勋的声音就在绿衣身后响起。
“哦,没,没什么,刚刚本宫说要去后花园走走,绿衣说刚下过雨,地面有些滑,又些危险!”
应贵妃吓了一跳,急中生智道。
“哦,没关系的,母妃若是想去后花园,儿臣陪您去,有儿臣在,母妃定然不会摔倒的。母妃就放心吧!”
南宫勋说着话,便上前扶着应贵妃的手臂,就要向御花园而去,应贵妃无奈的笑笑,想的自己也很长时间没有陪儿子一起聊聊天了,便也没有说什么,同他一起去了。
绿衣跟在他们身后,一脸纠结和担忧,一路上不断的扯着路边的野草。
月国历属北方,如今又是
“勋儿,你看,前面那一片红色的,是不是花儿呀?”
走了一段,应贵妃指着前面问道。
“好像是!”
南宫勋道。
“哦,那咱们去看看吧。”
应贵妃兴奋的道。
“好!”
南宫勋扶着应贵妃,脚步匆匆的向前而去。
“原来是杏花!”
走到跟前,应贵妃看清楚了,说道。
“是啊,杏花总是开的最早的。”
南宫勋也道。
“是啊,杏花开的早,也败得早!”
应贵妃神色有些落寞,看着这满目的繁华,语气却有些凄凉之感。
“杏花败了之后,还有桃花,梨花,牡丹,海棠……繁花似锦!母妃为何说的如此悲观?”
南宫勋觉得今日里,应贵妃有些奇怪,不由疑惑的问道。
“勋儿说的对,是母妃太多愁善感了!好了不说了!”
应贵妃似乎是想起什么了,微微一笑道。
“娘娘,您看着花开的这么艳,不如,奴婢摘几枝回去插瓶吧?”
身后,绿衣欢喜的说道,看到这些花儿,女孩儿的心里总是欢喜的。
“算了,然它们长着吧!摘下来,就没有几日的活头了!”
应贵妃却道。
“母妃,您今日说话,怎地如此悲观?”
南宫勋越来越疑心,不由又问。
“没什么,母妃只是看你父皇将太子关进大牢,这都两日里,却好吃好喝的在牢里供着他,今日,又有那么多的大臣替他求情,心中有些不安而已。”
应贵妃道。
“原来您是担心这个呀!儿臣觉得,此时定然是有人搞鬼,今日下了朝,已经派人去查了,只是,这些大人们如今都躲着儿臣,不肯见儿臣。儿臣感觉,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只是,能让这么多的大臣都一起替他求情,这人的本事还真是大!看来,身份也不会低!”
南宫勋分析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应贵妃见南宫勋说道了点子上,不由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自然是找到凶手,将他处置了!这样的人,留着太危险了!”
南宫勋眼睛微眯,说道。
“勋儿说的对!这样的人,太危险了!必须除掉。”
应贵妃恨声道。
“莫非母妃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南宫勋眼睛一亮,问道。
摇摇头,应贵妃道:
“必须知晓那人是谁,我们只需趁热打铁,速战速决,将皇后和南宫曦全都打爬下了,让他们再无喘息之力,这样的话,那些所谓的忠臣,便再无攀附的地方,岂不全都只能做鸟兽散了?”
应贵妃道。
“母妃,其实,儿臣也是如此想的,只是这离皇后一项谨言慎行,在百姓中的口碑也很好,是百姓口中的贤良淑德的好皇后,且,这朝中维护他们母子的大臣也不少,要绊倒她,谈何容易?”
南宫勋说起这事,不由的皱了眉头。
“勋儿,事在人为!母妃会替你想办法的!不过,仅仅做到这一点是不够的,母妃已经想好了,等这件事做好之后,就向你父皇清奏,为你向鲁国求亲!若是娶了鲁国的公主,你背后的势力,那可就不止咱们月国的这些人了。”
应贵妃想了一想,又道。
“鲁国公主?母妃,我……”
南宫勋闻言,有些诧异也有些为难,急于想要说什么,但说了一半却又打住。
“母妃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对那朱子欣还没有死心,是不是?”
应贵妃问道。
“母妃……”
南宫勋没想到,连这个他母妃也知道。
“别以为本宫整日里在深宫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勋儿,那个朱子欣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为她做那么多的事?你如今这一受寒就咳嗽的毛病,是不是也是因为救她而得的?”
应贵妃看着南宫勋,问道。犀利的目光仿佛能够洞悉南宫勋心里所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