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经过漫长的等待,金銮殿的门缓缓的打开,众朝臣鱼贯进入,排成两排。
南宫曜在太监的搀扶下也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祝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堂之上一阵一空同声的跪拜声响起。
“众爱卿平身!”
南宫曜同平日一般,抬手说道。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段德瑞在一旁喊道。
“皇上,臣有本启奏!”
段德瑞的话音才刚落,朱靖便抱着木匣子说道。
“准奏!”
南宫曜道。
“皇上,臣是来认罪的!”
闻言,朱靖再一次跪在了地上,说道。
“朱爱卿,你这是怎么了?起来说话!”
南宫曜见状,吃了一惊,问道。
“皇上,臣有罪,臣不敢起来!”
朱靖继续低着头,跪在那里,不肯起身。
“那你就说说你何罪之有吧!”
南宫曜见他如此固执,便也不再勉强,同时,也对他所说的自己的罪状有些好奇,问道。
“皇上,臣罪孽深重,前些年,臣在府上养了一些死士!”
这时,朱靖方才说道。
“……”
朱靖的话音刚落,包括南宫曜在内,所有的朝臣都不免有些意料之外。
因为,在月国,虽然国法上明确有一定的规制,什么级别的官员可以配备相应人数的侍卫。超过这个范围,便属于私自练兵,若被发现,便是大罪!
可是,即使如此,月国的很多大臣家中都有一定数量的死士为自己效命!身为官员,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要处理,若没有这些人,只怕他们难以在官场上混。其实,这些都是公开的秘密,只要人数不是太多,皇上也不会太过于在意,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若将此事放在朝堂上说出来,这罪名可就大了!
正因为如此,南宫曜和众朝臣方才会惊讶。
“……咳咳……朱爱卿,若果有其事,那朱爱卿便是犯了国法,按律当革去侯爷之位,发配边疆,极其家属,也该受到牵连,但念在朱爱卿如今自己承认错误,且有悔改之心,朕便从轻发落,只革去你侯爷一职,将为太尉。家属不受牵连!”
想了一想,南宫曜咳嗽两声,方才说道。
“多谢皇上,可臣还有一罪!”
没想到,皇上的话才刚说完,朱靖便又道。
“啊!”
这一次,南宫曜额上立刻显出三道黑线来!还有?
“回皇上,这些死士前些日子被我弄丢了,如今在冀王府受命!皇上,若非冀王派他们在牢中暗杀太子不成,被臣知道,臣还不知发生了这样的事,多亏太子无事,否则,臣万死难辞其咎呀!皇上,还请皇上赐罪!”
“……”
这一次,朱靖的话音刚落,朝堂上便一片哗然,最愤怒的便是南宫勋了!就连那一贯无甚表情的脸上都瞬间涨得通红,这罪名若是成立,那可是死罪!因此,他能就这样认了吗?
“朱靖,你血口喷人!”
南宫勋眯起眼睛,一字一顿的道。
“冀王殿下,你说我朱靖血口喷人,那么,我如今便可当着圣上的面画一张我那些死士的兵符。可冀王殿下,您敢让皇上的人去你府上搜查吗?”
朱靖毫不畏惧,冷冷的注视着南宫勋道。
“……”
闻言,南宫勋果然语结,沉默的不再说话了!
“冀王,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坐在龙椅上的南宫曜此时也冷冷的问道。昨日,在哪弄曦离开之后,御林军首领杜林已经将牢房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南宫曜,南宫曜当时就派人去追查此事了。联系起之前的那些陷害太子的事,南宫曜心里已经开始怀疑南宫勋,但为了能摸清他的底细,因此,南宫曜并未声张,可没想到,这其中居然还有这样的一档子事。
到了此时,南宫勋已经无路可退,只得心存侥幸的应道:
“儿臣从未做过此时,还请父皇明察!既然父皇要搜冀王府,儿臣领路便是。”
说完,便大踏步第一个向金銮殿门口而去。
他之所以走的如此急,就是想让等着门口的小厮赶快回去通报黎阳,好让他早做打算,将那兵符先藏好再说。
出了门,南宫勋急急对那小厮小声道:
“快回去,告诉黎阳,兵符的事被发现了,让他赶快将那东西销毁!”
“是。”
小厮不赶怠慢,急忙起马儿跑了。
这时,皇帝的御林军方才集合完毕,来到了南宫勋的身后。
“哼,走吧。”
南宫勋冷哼一声,对杜林傲慢的说了一声,便在前面带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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