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南宫曦的话音刚落,侍卫已经将那女子的面纱拿了下来。
南宫曦这一看,顿时大吃一惊,惊叫道:“至善!”
女子迎着他的目光,冷冷一笑,问道:“正是本公主!“
“你……你堂堂鲁国公主,为何却做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
南宫曦腾的一声,站起身来,惊讶问道。
“哼,离经叛道?在你眼里离经叛道,于我而言,却是为了出去一个妖孽!那朱子欣非但将你迷的三魂五道,如今连我大哥都被她迷的团团转,放着鲁国的战乱不管,却来你月国参加什么婚礼!我今日若不杀了朱子欣,还不知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至善义愤填膺的说。
“你,简直是胡闹!”
南宫曦被至善的一套歪理邪说弄的有些尴尬,毕竟如今还有刘温在场。
“你就当我胡闹好了!既然杀不了朱子欣,怪只怪我每本事!要杀要剐全凭你!”
至善却毫无悔意,依旧理直气壮的道。
“至善,今日是我同子欣大婚的日子,你能不能莫要如此胡闹!”
南宫曦无奈至极,说道。
“你口口声声的说我胡闹,那你把我杀了吧!”
至善倔强的说道。
“朕不杀你,既然你大哥还在月国,朕只能将你交到他的手里,要杀要罚全由你!反正,你刺的那一剑,也是刺到了你大哥的身上!”
南宫曦对于至善这个姑娘,一直都是避而远之,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更是巴不得将她弄走,因此说道。
说完,他又扬声道:
“来人,将公主殿下带去鲁国太子哪里,任由他处置。”
“是!”
南宫曦话音刚落,便有侍卫应了一声,拖了至善就走。
“我不去见大哥,我不去!你们放开我……南宫曦,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若是去了,大哥肯定要送我回鲁国的,我求求你了,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至善一路求饶,然而,南宫曦却无动于衷,依然将她送走了!
今日多亏了子欣无事,若是她出了事,他一定不会放过至善的!
南宫曦见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和刘飞黎寒暄一阵,将他安排进驿馆。便独自一人去了轩辕殿。屋子里空荡荡的,令他不由的一阵心伤。今日是他的大婚之日,他盼望这一日盼望了许久,却没有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子欣,你为何不肯给我一个解释?”
南宫曦站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在心里不住的问着。他什么都可以不问,可却不能不介意朱子欣单独去见别的男人,她如此不肯解释原因,是不是就证明他们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南宫曦越想越觉得憋屈,越想越觉得难过,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看了许久。
同样的天空下,朱子欣也站在窗前看着月色,她也想不明白,南宫曦不是说了,之前的事情他不在意吗?今日是萧天成要救她,又不是她救萧天成?他居然小气的怪在她的头上,这也太无理取闹了吧?为何他会怀疑自己和萧天成?若自己喜欢萧天成,为何要跟着他回月国,为何要和他九死一生的去打仗,为何要为了他留在后宫?他从来就没有信任过自己,他凭什么怀疑自己?
朱子欣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想到最后,居然靠在窗上哭了起来。
“小姐,您还是去跟皇上解释清楚吧!今夜是你们大婚的第一天,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小翠见朱子欣如此,心里也难受的紧。于是劝道。
“小翠,你认为我还有解释的必要吗?我还是那句话,他若是相信我,便不会怀疑我。他若是不相信我,即便是日日呆在他身边又能如何?他依然心存芥蒂!”
朱子欣的喉咙有些哽咽。
屋里大红的喜字和红蜡烛,映照着她的脸,看起来妩媚动人。可如此良辰美景,却是伊人独坐。不得不令人叹息。
“小翠,去拿一壶酒来。”
朱子欣突然吩咐小翠,接着径直向屋外走去。
“这……小姐……”小翠跟在她身后,犹豫着说。今日小姐滴水未进,如今却要喝酒,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快去!”
朱子欣不耐烦打断她。小翠无言,只得去了。
一壶酒,一轮月。朱子欣举杯看着那一轮月亮,笑着说:“月亮,来,干一杯。既然无人懂我,你定是懂我的。对吗?”
说完,将头一仰。将那满壶的酒都灌进了嘴里。
接着,她站起身来,在院子中跳起了舞。嘴里还唱着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