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侍,若明日皇上宠幸了她,便说明身份,若未曾,只说是宫女,还可全身而退!”
“……”
闻言,尉迟修眼镜顿时一亮,道:
“多谢贺公公!”
说完,长长一揖,便急急的去了。
第二日,门外的鸟叫声清脆的传来,南宫曦一夜宿醉,此时醒了过来,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哪里一下一下的跳着疼。
然而,揉了几下之后,他忽而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急忙转头一看,顿时惊的坐起身来。
原来,他的身边此刻正躺在一个女子,女子身着亵衣,睡的正甜,但似乎被他的动作惊到,她的眼皮动了几动,而后睁开了眼睛。
但看到南宫曦的时候,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云,娇羞的道:
“皇上,您醒了!”
“你……你是谁?如何会到了朕的榻上?”
南宫曦依然没有弄清楚状况,沉声问道。
“皇上,你难道忘了吗?昨夜您喝了酒,便命令我兄长将我一顶轿子抬到了宫里,说让玉儿来照顾您的。可后来,皇上您……您却……却……却来拉臣妾的……”
“……”
听了女子的话,南宫曦觉得自己头疼了,他摇了摇头,努力的想要回想起昨夜的情形,但无论他如何努力,就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你是谁家的千金?”
既然想不起来,总要先给人家一个交待,如此一个黄花大闺女到了后宫,若就这样回去了,岂不被人耻笑自己这个皇帝没有担当?
“玉儿的爹爹是户部侍郎尉迟修,兄长是护卫大将军尉迟槐!”
“原来是你!”
想起那一日尉迟槐来见他的时候,说他爹想让妹妹进宫的事,南宫曦恍然大悟,看来,自己居然着了尉迟修的道儿了。
可是,如今既然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责任,于是,南宫曦只得无奈的道:
“既然如此,朕便封你个贵人,也好对你爹有个交待!”
说完,他下了床榻,面无表情的更衣去了。
尉迟玉闻言,自然高兴的不知如何才好,急急的跳下床来,说道:
“皇上,就让臣妾来为您更衣吧?”
“不必了,让她们来就好!”
南宫曦一指旁边的宫女们。
宫女上前,替南宫曦更衣,尉迟玉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昨夜你也累了,再去睡一会儿吧。”
更衣完毕,南宫曦这才看了一眼尉迟玉,说道。
说完,转身便出了门,上朝去了。
朱子欣离开的第三日,在路上的时候,无意中听道两人说话。
一人道:
“听说皇上同皇后闹别扭,皇后离宫出走了!”
“是吗?”
另一人似乎不相信。
“这么大的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第一个人加重了语气道。
“那你说说,皇后为何要走?他们不是才刚刚成亲吗?”
另一个又道。
“谁知道呢?不过,听说皇上在皇后走的那一晚就宠幸了别人,第二日就将那女子封了个贵人呢。”
“是吗?如此看来,皇上并没有民间传说的那般对皇后情深意重啊!……”
“……”
听到这里,朱子欣忽而一阵头晕目眩,她没有想到,不过一日功夫,南宫曦便会纳妃!
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但听到这样的消息,还是难免伤心难过!
南宫曦,你果然是个破情寡义之人,之前的种种,莫非是我朱子欣看错了你!
苦笑一声,朱子欣在心里说道。
离开皇宫的时候,朱子欣不过是背了个包袱,里面是几件欢喜衣裳,几两银子,其它的什么也没带,徒步走了三日,本就累个半死,又许久未曾喝水,此刻,不知是累的还是因为南宫曦的事打击的,她顿时觉得两条腿如同灌了铅一般,
根本就抬不动了。
朱子欣抬头看了看天,天上烈日正艳,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找了个石墩儿坐了下来,想要休息一阵再走。
然而,脑中却怎样也停歇不下来,同南宫曦以往的种种,如同过电影一般在脑中一一略过,不知不觉间,她便湿了眼眶,泪水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
“没想到堂堂朱家大小姐也有伤心落泪的时候!”
这时,耳边忽而传来一个声音。
朱子欣闻言,忽而抬头。
“萧天成,你不是已经回鲁国了吗?”
朱子欣惊愕的问。
“看你受委屈,本王又如何能够安心回去?子欣,既然南宫曦,如此对你,你又何必为他伤心?不如同我回鲁国,我保证以后一定对你一心一意,绝不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