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节度使,你们辛苦了!其实,今日也没什么事,朕原本这次来,只是来处理一些私事,不过,既然来了,便顺道收拾几个窝里反的,如今刚刚打了一场战役,朕想,也需要同各位知会一声。各位藩王,节度使,这就是朕,举办了这个宴会的目地!”
说完,他便坐在早就为他准备好的主位上,他这一招,用的是假痴不癫之计,虽然大家都明白南宫曦请他们来醉翁之意不在酒,然而,即便是猜测半晌,也未曾弄明白。
令那些节度使还有藩王不由的在心中嘀咕。他这是要唱那一处啊?
他们心中疑惑,自然便多留意着南宫曦的一举一动,然而,南宫曦却一直不紧不慢的吃着菜,不时还像他们敬敬酒,似乎果然只是为了请他们吃饭的。
可是,这些藩王,节度使心中却跟明镜儿似的,如此大费周章,定然不会只是如此简单的目地。
“各位,吃啊!大家今日可要吃好,吃好啊!”
南宫曦不时的举杯劝着,然而,这些节度使,藩王们却被他淡定从容的态度弄的从开始的气焰嚣张,到后来的忐忑不安,再到后来的郁郁寡欢。
眼看着这一顿饭就要结束了,这时,才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侍卫,那侍卫跑进来就拜。口中说道:
“皇上,胡巴已经被抓住了,他竟然交代说,有几位藩王还有节度使都同他有来往,甚至那些人原本也要参与造反的,只是有些其他的原因,没有参与而已,若您能饶了他的性命,他便将这些人的姓名全部招供出来!”
“胡说!咱们月国的藩王和节度使怎么会伙同他国之人来对付自己人?你且下去,待朕招待完了各位藩王还有节度使,再去会会那个胡巴!看他还敢不敢胡说!”
南宫曦在那侍卫还未曾说完的时候,就一拍桌子说道。
他同这侍卫的一番对话,顿时将一众藩王和节度使吓个不轻,你想想啊!这些人中,有的确实是得过胡巴的恩惠,同他有些交易的,胡巴定然是给这些人有这某种许诺,因此,他们才会跟他合作,他们之所以跟他合作的原因,正是他的身份和手中的权利,可刚刚听到的消息却令他们如同当头棒喝一般,被震的说不出话来。如胡巴般强大的人都会被南宫曦抓了,那么他们呢?
由此可见,这皇帝是有些本事的。
这时,侍卫首领却拱手说道:
“皇上,你刚说的,也不完全是对的,咱们月的藩王和节度使虽然不会背叛皇家,然而,也有个别人狼子野心,想要推翻皇上的统治,自立为王,今日,属下就抓到一位。”
“果然有此等事?他是谁?”
南宫曦听完侍卫首领的话,顿时大吃一惊,他表情夸张的问。
侍卫首领扫视了一下座上的众人,这才说道:“正是随州节度使魏清!”
“什么?不可能吧?魏清如何会是这样的人?他可是咱们月国的人啊!不可能,不可能……”
南宫曦夸张的连连摆手说道。
“皇上,我们已经在他的宅院里搜出铠甲和龙袍,证据确凿,皇上请看!”
侍卫首领又扫视一下众人,见他们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同皇上,且目中傲慢的神情全都被惊慌和紧张所代替,这才不漏声色的勾了下唇角说道。
接着,马上便有人将准备好的龙袍还有铠甲丢到了胡巴的面前。
“果然是真的!”
南宫曦表情夸张的大声说道,说完,他还将自己的脸用双手一抹,貌似甚是悲伤的说:“既然如此,那便砍了吧!”
“是!”
侍卫首领答应一声,接着做了个手势,不一会儿,魏清已经被众侍卫压着从众人面前经过,到了不远处早已经准备好的刑场之上。
南宫曦喝了一口酒,大声问道:“魏清,你可之罪?”
魏清这时扫视了一下邢台下面的众人,终于明白了,南宫曦这是要杀鸡儆猴啊!看来,自己如今不论说什么也是无用的了,他露出一抹苦笑,抬头看了一眼天,这才说道:“南宫曦,你强!你强!我魏清佩服,只是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放心!”
南宫曦淡淡一笑,说了两个字。他自然是知道,魏清所说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放了他的九姨娘。
对于这一点,他对这个男人还是有些敬佩的,这几日,他被抓来之后,不管受到多少酷刑,都未曾哼过一声,然而,只要那九姨娘的生命威胁,他马上就低头了。
南宫曦为他的这份感情所感动,因此,答应了他的请求。
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吧,南宫曦对朱子欣的感情自认为也达到了这一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