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乡,说不定改变主意或者拖延上几天那就麻烦了,于是她美眸转了转,笑道:“你又没车,跑来跑去不觉得麻烦吗?我看你不如让若云坐你们书记的车上来,明早再回去,不就方便得多?”
陈江南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来。”
“那你的魅力也太差了吧,自己老婆都叫不动。”伊梦说道。
“去,先说好,房钱由你出啊,我现在给她打电话。”陈江南说道。
两个人上了出租车,张若云一接到陈江南的电话,听说他在县城,兴奋地在那边连声尖叫,还以为他不从省城回来了,后面听说陈江南是暂时回来办事的,心情难免有点低落,都不用陈江南开口,她就主动提出等会下班要到县城来见他。陈江南把电话挂了,对伊梦摆出一个胜利的手势,得意洋洋地说道:“看到没有,我老婆多懂事,哪里像你,成天疯疯颠颠的,跟个小孩子一样,我看将来谁娶了你谁倒霉。”
伊梦本来就对没有车回去心情不好,现在听陈江南这么一说,顿时大怒,也不管前面还有司机,就对陈江南拳打脚踢起来,她知道陈江南搞击打能力强,出手也不留情,结果拳头打在陈江南身上发出嘭嘭的响声,
那个司机自从伊梦上车以来,为她的艳光倾倒,总是时不时通过后视镜偷窥她,结果不期然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得他张大着嘴巴,眼睛再也不敢往后面瞥了。
既然有人出钱,陈江南自然是找到了县城最豪华的皇朝酒店,他还笑嘻嘻地对伊梦说这是县城最物美价廉的客房了,可是伊梦根本不理他的解释,直接就掏钱了,弄得陈江南有点不好意思。
伊梦径直向自己房间走去,还不忘回头对陈江南说道:“我休息了,你要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要过来吵我!”
“不吵,不吵!”陈江南笑道,心里却暗想,鬼才去找你,我跟我亲爱的若云在一起不是更好吗?
陈江南百无聊赖地呆在自己房间,看着电视,想到这几天发生的这么多事,让他既有开了眼界又心情惶恐。
正自出神间,突然门铃响了,他跑过去开门,便见一张美丽绝伦的脸蛋对着他盈盈而笑,那不是他方才正在想念的张若云还能是谁?他忘情之下抱起张若云,将门锁上,然后抱着她轻盈的身子来到床上,将张若云压在身上,轻理着她散乱在脸蛋的秀发,仔细端祥着她美丽的容颜,陈江南这几天连遭不幸,他最分外想念的便是这个佳人,现在看到她,感到特别的亲切,特别的亲近,他久久凝视着她,浑然忘记了世间所有的一切!
张若云被他火辣辣地目光盯着,也感到有些不适应,她扭动着身子,笑着说道:“怎么了,这样看着人家,不认识啦?”
“若云,你真美!”陈江南情不自禁地说道,他这番话也不是信口胡说,确实张若云自从学到陈江南教授的全套“六合运气心法”后,不但身体各项机能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而且容颜和气质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的皮肤更白更嫩了,而且从里到外都散发着高贵清雅,清丽脱俗的气质,这个时候的她显然更像一个坠入凡间的仙子!
此时如果再用孟洛当时形容她的那句话——“意气殊高洁,不与群芳同”来放在她身上,真的就可以称得上实至名归了。
张若云这几日也发现了来自于身体从内到外的变化,她虽然感到很诧异,可是她猜想应该是练了跟“六合运气心法”,于是这段时间她练的倒是很积极,陈江南原来还怕张若云由于工作繁忙,或者对练功不上心,疏于修炼,倘若让他知道张若云是因为“六合运气心法”能美容的缘故而勤加锻炼的话,都不知道他做何感想!
张若云笑道:“瞧你说的,难道我以前就不漂亮了吗?”
“以前漂亮,现在更漂亮!”陈江南连声赞道,“现在的你可以用仙女两个人形容了,顶多也就是朵野玫瑰!”陈江南说着。陈江南悄悄将手覆上张若云那令他无数次疯狂的胸部,绝对坚挺,挺翘中又带着几分柔滑如凝脂的手感。他轻轻的揉捏着张若云的圣女峰,轻缓而温柔,张若云慢慢地就被陈江南带入了一个充满情欲的温柔漩涡。
若云, 我是个胸无大志的人,拥有你就是我一生中的最大的追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能平安快乐地活着!
陈江南逐渐加大手掌的力道,舌头则早已经深入到张若云的小嘴汲取她的温暖。张若云的雪白的脸因为动情而变得粉红。
陈江南看着那张仍是布满羞意的俏脸,欲望突然就急剧上升,他一脸奸笑道:“若云,来,站起来!让我看看你”
张若云虽然奇怪但还是顺从的站起来,站在陈江南面前,虽然还穿着衣服,但是在那极具侵略性和色迷迷的眼神注视下,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赤裸的站在陈江南面前,大羞道:“你要干嘛?”
陈江南仔细的注视张若云,带着不容怀疑的语气缓缓道:“若云。把上身的衣服脱了!”
张若云看着陈江南坏坏却认真的神色,别过头慢慢将衣服褪下,动作如人般优雅,在青涩中透着妩媚,那双美丽得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玉乳在陈江南日夜的开发下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仿佛是一双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有心人的采摘。
陈江南感叹张若云上身的美妙,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一场限制级的大片正式上演,在数次将怀里的美人送上欲望的快感巅峰后,陈江南心满意足的搂着她发热发软的身体,嘴巴还不时在她脸蛋各处巡逻着,张若云软软在躺在陈江南的怀中,享受着心上人的亲昵,整个人渲染在幸福之中。
陈江南沉吟半晌,终于还是决定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张若云,毕竟自己现在也平安了,将事情告诉张若云,是要让她有个防备,当然了他并没有把他在牢里所受的苦说出来,毕竟罪魁祸首已经死了,再拿这个出来说事也不厚道。
张若云听了,整个人逐渐从情欲中转入到惊讶中,眼睛露出不敢相信的眼色:“不会吧?如果你说孟洛做出的这个事我还接受,可是姐夫,姐夫,他怎么可能?”张若云轻声说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