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憨皮皱了皱眉头。
当然,不是因为两个人撞在一起,而是为什么要找他。
听到憨皮这么问,李雨熙连忙说道:“憨皮,客人嫌贵。”
“嫌贵?早干嘛去了,点菜的时候,没有看到价格吗?”
“不是的憨皮,他们说的不是菜,说的是酒,嫌酒贵。”
“嫌酒贵?行了,我知道了,我过去看看。”
憨皮把酒的价格定的是不便宜,二锅头八毛钱一瓶,比供销社贵了三毛钱,如果在后世,什么事都没有,饭店里卖的酒本来就贵,可是这不是后世。
憨皮出去以后,才看清楚是什么人,原来是几名红袖标,这几个红袖标憨皮不认识,这也正常,帝都现在最起码有十万红袖标,憨皮不可能都认识。
“几位,我说怎么回事?”
“你是这里的老板?”
对方可能看到憨皮也是一身红袖标,说话就客气了很多。
“不错,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几位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我说老板,你这里的酒价格是不是不合理啊?”
这时候,一名一直坐在那来没有起来的红袖标站了起来,这话也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哦!这位客人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合理?”
“我说你怎么说话呢?和我们“司令”说话客气点。”
听到憨皮反问,站起来的那名红袖标还没有说什么,旁边一名红袖标不乐意了。
“司令”在这个年代,这称呼很特别,这也证明了这些人是没有组织的,也就是说他们就是一帮散兵游勇,有人带头拉起一些人,带头的人就是“司令”。
憨皮没有搭理这名红袖标,而是看着那位“司令”,想看看他怎么说。
如果是以前,憨皮不会去得罪这些人,因为这些人都是一些刺头,可是现在他不怕,不说他现在也是红袖标,就说他现在可是挂着新街口革委会的牌子,也不会怕这些人。
“我说老板,这二锅头在供销社卖五毛钱,你这里卖八毛钱,比供销社贵了三毛,这算不算是投机倒把?”
这些家伙,都是一些没有什么事干的家伙,每天都想着找别人的事,憨皮这算是撞在枪口上了。
“投机倒把?哈哈哈,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供销社也是投机倒把,因为他们都是从百货大楼取货,而且百货大楼比供销社还便宜。”
“还有就是,百货大楼也是从二锅头酒厂取货,二锅头酒厂更便宜,如果按照你这么说,百货大楼也是投机倒把。”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这名“司令”不知道怎么回答憨皮了,把强词夺理都给用上了。
“什么叫强词夺理,我只是给你说一个事实,百货大楼从酒厂取货,然后加价给供销社,供销社从百货大楼取货,然后加价给我们饭店,我们饭店当然也会加价,要不然我们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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