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强者几乎全都前往南蛮之地,开始袭杀在外须菩提禅院武者,以及一些亲近须菩提禅院的南蛮部落。
须菩提禅院的和尚不事生产,他们也需要接受供奉。
所以在南蛮之地,可是有不少部落愿意潜心修佛,供奉须菩提禅院。
当然这只是好听的说法,实际上来说,这些南蛮部落就是需要须菩提禅院的武力庇护,同时他们则是给须菩提禅院提供各种资源等东西。
而这次在隐魔一脉的袭击当中,这些人也成了目标之一。
从那之后,不少南蛮部落闻风丧胆,立刻自家内的佛像给砸碎,只要来人上门,直接说自己跟须菩提禅院秃驴誓不两立,只求对方能够饶自己一命。
隐魔一脉的做法简直就是在挖须菩提禅院的根基,毁须菩提禅院的名声,所以须菩提禅院也是立刻便准备开始反击。
但这时拜月教主夜韶南却是南上须菩提禅院,再次跟罗摩激战一场,逼得罗摩出不来须菩提禅院,双方一度有着闹大的态势来。
当然就算是如此,须菩提禅院身为南北二佛宗之一,哪怕是没有罗摩在,其他人也不是吃素的。
须菩提禅院当即发布诏令,召回在外的所有苦行僧,宗门内一些强者也是纷纷出手,跟隐魔一脉开始激战,双方这个时候倒是互有胜负,但实际上,较为吃亏的还是须菩提禅院。
因为战斗发生的地方可是整个南蛮之地,打坏的也都是须菩提禅院的基业,所以无论怎么打,吃亏的都是须菩提禅院。
对于这件事情,大部分江湖人的观点都是一个,那就是观望。
隐魔一脉死了一个未来的宗门的继承人,还是出色的无比的那种,愤怒是肯定的,反而隐魔一脉若是隐忍下来,要么就是对方有阴谋,要么就是对方已经外强中干了。
所以现在对于隐魔一脉这种发泄一般的举动,没有人阻拦,他们只想看看隐魔一脉的实力究竟到了一个什么地步。
若是事情不受控制,那他们再联手阻止,反之的话,他们凑上去干什么?省得被溅一身血。
而最终这事情的结果也不出江湖人的预料,战况果然被控制在一个范围内,半个月之后,双方便已经休战了。
须菩提禅院受到了不小的损失,隐魔一脉那边也有些伤亡,再打下去恐怕就是要不死不休了,所以双方只得撤走。
当然最重要的是原因是,魏书涯给夜韶南的那部手册,只够让夜韶南坚持这么长时间。
没了夜韶南的拦截,隐魔一脉可不敢在南蛮之地如此嚣张。
如此过后数月,江湖上也算是彻底安宁了下来,风波过后,又是一片宁静祥和。
至于楚休,除了那些跟他牵扯极深的人,谁又会记得他?这个江湖没了谁都会转的,死了灭了,那就只能成为一个过客。
………………
东齐,长林郡,济州府,安平街。
这条街乃是济州府内最大也是最繁华的一条街道,来往济州府的武者也是最常出现在这里,贩卖或者是购买一些兵器丹药,或者是一些奇珍异宝等东西。
之前因为安乐王姜文元尚在,有着安乐王府礼贤下士的名声,来往济州府的武者倒还真不少。
但随着数年前安乐王府的崩塌,这济州府也不好混了,来往的武者直接少了一多半,不复之前的繁华。
此时在安平街上一座名为珍宝阁的店铺中,一名身材矮胖的老掌柜正慢悠悠的在门口晒着太阳。
他这珍宝阁是济州府大帮五元帮的产业,平日里来往顾客可是极多的,但现在正值晌午,却依旧没有多少人,他这个掌柜也只能坐在门口晒太阳。
就在这时,一名身材干瘦,形容猥琐的中年人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来到那掌柜身边道:“孙掌柜,别睡了,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
孙掌柜缓缓的张开眼睛,不屑道:“是你小子啊,李不三,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跑来逗老爷我?就你这幅德行,身上能有什么好东西?”
李不三好似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大声道:“我说孙掌柜,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怎么知道我李不三就没有发达的那一天?
告诉你,当初我可是陪着江湖上那位大人物在济州府闯荡过,人家给了我一锭紫金,我现在都没舍得花,正留在家里供奉着呢。”
孙掌柜不屑道:“别吹了,你说的那位大人物早在数个月之前就跟须菩提禅院的高僧一起死在秘境里了,以后你也不用供奉了,直接上香就好了。
我告诉你小子,拿老爷我开涮,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李不三嘿嘿笑道:“瞧您说的,我涮谁,也不能涮您啊,看看,好东西在这里呢。”
说着,李不三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包裹来,里面有几个秘匣,几瓶丹药,还有几块破铜烂铁之类的东西,其中还有一枚红色的圆珠,殷红如血,简直像是鲜血凝聚而成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