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曼脸上的神情立马僵住,眸光中渐渐生出了一抹诧异,许久之后才冷冷的说:“这不用你操劳,我自有办法!”
说着,伊曼嘴角噙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在自己回国之前,自己便已经把苏小绵的背景调查了一个底儿朝天。
对付苏小绵,自己有一百种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你……”冷慕言望着伊曼满脸的自信,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把后边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看着伊曼的执着,冷慕言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凄凉、可悲。
“如果你不愿意实心帮我,那我就……”
“一周后是小洛的生日!”冷慕言立马开口打断了伊曼的话。
伊曼在自己心中,永远都是那个纯净的八岁女孩儿,拼命的练习跳舞,只为让妈妈过上好的生活。
冷慕言不愿让伊曼的双手沾上点点血迹,因为,伊曼应该是干净的。
“小洛的生日,所以……”伊曼一听到冷慕言的话,差一点兴奋的跳起来。
“但是,不能让墨非城知道七天后是小洛的生日,你知道吗?”冷慕言抬眸望着伊曼说。
“为什么?”伊曼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不要问那么多了,记得我说的话就好了!”冷慕言将手中的生鱼片放在桌上。
伊曼眉眼堆笑,坐下来看着桌上的生鱼片,抬眸明艳的望着冷慕言,说:“你不感觉生鱼片应该配上红酒吗?”
春风习习,吹乱了墨非城的头发。
帝都的夜,依旧是热闹非凡。
灯红酒绿的世界,仿佛与墨非城、苏小绵无关。
车中放着舒缓的胎教音乐,静谧,安宁。
苏小绵沉静的好似一汪湖水,双眸平视前方,从容的面容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思绪再一次飘回到那个晦暗的年代,福利院中的生活是孤独的,甚至是有些凄凉的。
苏小绵有攻击性行为在福利院中传遍。
所有的小朋友都不和苏小绵一起玩,见到苏小绵都会一边吐口水,一片嘲弄苏小绵没有名字,只能叫五月六号。
渐渐的习惯了别人叫自己五月六号,反正也没有人在乎自己究竟叫什么。
春日的午后,阳光已经有些焦灼。
苏小绵独自一人坐在秋千上,来来回回的荡着。
望着不远处湿漉漉的被褥,心头掠过一丝丝的凉意。
春末夏初的阳光已经很明媚,只是依旧不能将那滴着尿水的被褥晒干。
“我告诉你五月六号,以后午睡时间你必须替我们站岗,否则我们就天天把你的床尿湿!”
为首的那个孩子王嚣张的话语不时的回荡在苏小绵的脑海中,叫嚣的霸道,威胁着苏小绵。
他们会在午休时间在宿舍里打牌,命令苏小绵在门外帮他们站岗,苏小绵不从。
以为他碍于园长的威严,会有所收敛,可惜苏小绵太高估了院长的能力范围。
当苏小绵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自己的被褥正滴着水,散发着骚臭难闻的气味儿。
“五月六号,快出去,我命令你头顶着被子,去把被褥晒干!如果被我知道你报告了院长,那你以后的日子就要小心了!”
苏小绵默默的收拾自己的被褥,然后走出了宿舍。
“你看起来不高兴!”突然,那个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了苏小绵的耳廓。
苏小绵慢慢的抬起头,眸光中闪耀着冷冷的光,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符的寒光。
小少年走到苏小绵的面前,轻轻的坐在另外一架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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