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其乐融融说起手相的时候,边上的保姆跃跃欲试。
这个保姆是大伯带过来的,三十多岁,死了丈夫有个儿子养在亲戚家,跟大伯也算是有点远亲,大伯多方打听后,知道她也给别人带过孩子,经验丰富干活麻利,也没什么污点,便把她找了过来。
保姆听金姥姥给孩子们摸骨算命,便也起了好奇之心,趁着做完饭没事儿做,找到金姥姥,想要让她帮着自己看。
“命越算越薄,现在过得挺好就没必要再算。”金姥姥一句话给人拒绝了。
保姆心里不是滋味,她觉得自己被人排斥在外,心情极差吗,心态一崩,工作就出问题了,给孩子换尿布的时候只顾着老大,老二放在床边,这么大的孩子还不会翻身,她就鼓捣老大,再一回头,老二大头朝下掉下去了。
此时大伯正在客厅打盹,听到孩子哭蹭一下精神了,陈萌也从卧室过来,一看小儿子嚎啕大哭,额头还青一块,心疼的不得了,她就换件衣服的功夫怎么就出事儿了呢。
“他自己掉下去的,我在那忙着...”保姆指着小儿子,脸上的态度表明了推卸责任,陈萌顾不上跟她算账,把孩子抱过来,查了下脑袋,青一块也看不出别的。
“大伯,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陈萌原本的用意并不是指责保姆,只是再想拯救措施。
这么小的孩子,大脑还没发育好,谁知道摔一下会怎样。
大伯看到孙子摔了心疼,还不待他回答,保姆不高兴了。
“摔一下而已,应该没那么严重,我们老家的孩子都是摔打大的。”保姆以为陈萌是故意要放大她工作中的失误,脸一下拉下来了。
陈萌看了她一眼,没说别的,只是把孩子抱在怀里,过去给二爷打电话了。
二爷比陈萌冷静,让她先观察一会,如果孩子有别的反应再让军医过来。
过了一会,孩子不哭了,也没有出现别的异常,陈萌这才放心。
她忙活孩子的时候,大伯训斥保姆,隔着一层门都能听到声音。
“你这是怎么看的孩子?”大伯很想说,孩子摔坏了你赔得起?
陈萌适时出面,“好了,照顾小孩本就不是容易的事儿,我以后多注意点。”
她现在已经快出月子了,很多事都可以自己来了,陈萌打算等自己满月后就让大伯把保姆带走,跟今天的失误没关,主要是二爷的工作性质特殊,家里工作的服务人员必须要三观一致,经过这几天的观察,陈萌觉得大伯带来的这个不太适合她家。
晚上二爷回来,陈萌跟二爷说起这件事,二爷点头,这种家事还是要她来做决定,他不干涉。
有了之前用保姆失误的事件后,陈萌现在对待保姆的态度也不似前世那般过分的好,大家彼此尊重的,属于雇佣关系,就跟用人单位一样,觉得不合适就可以换。
陈萌在跟二爷说这件事,保姆站在门外听着,脸上的颜色变来变去。
不就给孩子摔了一下吗,至于这么狠,直接给她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