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昱辰听后思索了一会儿,略有困惑的抬头看了一眼耶律德尔后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什么,顿了一顿,又把喉咙里的话咽了回去。
本来这个发现就是他的一种偶然感觉,这种感觉他也不太确定,现在大哥这样说,大概也真的是他和顾清临相处时间不长,对这个人不甚了解的缘故。
那边被耶律昱辰怀疑的顾清临解决了五脏庙的闹腾后,正神清气爽的从茅房里走出来,可才走出去不过数米,腹中便又是一阵绞痛。
“这个碧玺到底下了多少的大黄啊!”顾清临声音有些虚弱的低语一句,便弯腰捂着肚子又步履蹒跚的跑回茅房。
他瞥了一眼被割掉一大截的锦袍下摆,略感无奈的抿了抿嘴,碧玺那丫头够狠,要是这么折腾一宿,怕是明天这件价值不菲的锦袍就变成一堆破布了。
蹲在四处漏风无顶的简陋茅房中,顾清临非常后悔经过自己营帐时没有选择进到营帐中,帐里都配有恭桶,他先前觉得太过难为情才选择来到这茅房里。
现在看来有些自讨苦吃了。
各个营帐中都燃着温暖的烛火,烧着木炭的火炉上还会坐着一只煮着茶或是汤水的锅子,温暖的床榻上铺着松软的锦被。
顾清临想想这些更觉得碧玺这招实在是太狠了,夜里风大,嗖嗖的冷风透过木板缝隙钻进来吹在身上带起了一股凉意。
他搓了搓汗毛立起的手臂,心里苦笑一声,若不是自己嘴馋怕是就不会有这一遭了。
帐前的二狗蹲在那里等了一会儿还不见自家二少爷回来,脸上诡异又猥琐的笑了一声,二狗站起身来朝着远方黑漆漆的地方看了一眼。
“二少爷这样要是被老爷知道了,恐怕一顿鞭子是免不了了。”低喃一句后二狗猛地睁大眼睛,有些后知后觉地想到。
这次前来卓阳国二少爷只带了自己,这些事自己不说定然不会传到老爷耳中,但万一若是被老爷从他人那里得知,二少爷定然会认为是自己这个“知情人”说出去的。
二狗想到这挺了挺胸膛,觉得自己任务艰巨啊!
想必二少爷是对自己非常信任才会在那么多小厮中选中了自己,他一定会为二少爷保密的!
二狗咬了咬牙,头也不回了进了帐中,不断在心中想着,“今夜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二少爷正在睡觉、正在睡觉。”
这样想着二狗进到帐中后吹灭了帐中的烛火,只留下一盏昏暗的灯在顾清临床榻旁,便和衣躺在自己的床榻上。
夜里的金陵城中又下起了绵绵细雨,偌大的瑞王府中一片漆黑,院中的宫灯被斜风细雨浇灭都没有侍女前去点燃,整座王府中只有几座院落里燃着为数不多的幽幽烛火。
瑞王府落了一层灰尘的屋顶窗棂、院落里的亭台楼阁和那满院子的芭蕉树都被雨水冲刷的焕然一新,翠绿的芭蕉叶在偶尔划过天际的闪电中泛着黄绿色的光,看上去充满生机,为这有些幽暗寂寥的瑞王府增添了不少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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