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大多时候都是在暗处帮着大总管高博处理一些事情。
这个时候他不能明说什么,但买个好却是可行的。
“奴才告辞。”戚内侍接过鼓囊囊的荷包塞在袖子里,略一躬身,一甩手中的拂尘吗,搭在臂弯上便带着两名内侍离开。
“还没看够本王的笑话吗?”
待戚内侍走远以后,闵柏涵才怒视着迟公公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老……”迟公公又恼又悔,张了张嘴,却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
而那名传话回来的内侍一直没得到机会说话,如今被这样狠厉的眼风一扫,当即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结结巴巴道:“娘娘、娘娘说,王爷您子嗣单薄,留、留着,也,无妨。”
闵柏涵泛白的脸上猛地涨红,子嗣单薄一直是他的痛处,他并没有什么隐疾,但在子嗣上却一直不得,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却还是个天生的灾星。
如今母妃就这么大张旗鼓的说出来,他的颜面有何存?
小内侍脸都快贴到了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连大气都不敢喘,心中直道,今天这趟差事可算不上好差事,别说赏钱得不着,千万别触了王爷的霉头就好。
自己可没有迟总管在娘娘面前得脸,王爷都能如此对待娘娘身边的迟公公,自己恐怕更会被当成撒气筒。
“若是没有你这一出,就不会有本王的三个月禁足,还不走,等着本王给你赏钱吗?”
气急败坏又有些心如死灰的闵柏涵冷眼看着迟公公,阴阳怪气的说完一句后便拂袖离开院子。
闵柏涵边走边心中苦闷无比,外面出不去,现在这府中定然也是人尽皆知,偌大的王府之中竟然也找不到一处让他清心之地。
这边宫中的内侍一走,瑞王正妃郑风华和侧妃郑荷华那里几乎同时收到了消息。
郑荷华听完侍女的禀报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郑风华听后一失手折断了开得正艳的一只杜鹃花,枝头上数朵鲜红的花在她手中被碾碎,鲜红的汁液染了满手,像是沾满了血污一样。
她今后竟然要开始忍受下贱的奴婢、争夺自己夫君的人共享一夫,甚至要装出一副大度能容的样子不去苛待她。
郑风华只要一想想那个场景,便仿佛有千万柄刀剑在割着她的心。
阴沉沉的天空中一道明亮的银色闪电划过,随后一声惊雷落下,瓢泼的大雨呼啸而至,远处的天幕上落下一片灰白色。
“这雨,终究是下了啊!”空气中已经有潮湿的水汽袭来,郑荷华看着渐渐逼近的灰白色雨幕叹息一声。
闵柏涵走出院落后竟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去,现在的他不想面对任何人,他怕看到她们眼中的鄙夷和嫌弃。
如今他不再是风光无限的瑞王爷,而是一个接连被禁足于府的失败者,这样被连续禁足,别说当朝当代没有过,只怕再往前数个一朝两朝怕也是鲜有听闻。
如今自己也算是开了先河呢!
闵柏涵狠狠的咬了咬牙,自嘲的冷笑一声。
同时在他心中因迟公公一事对他的母妃炜妃娘娘也有了一些不满和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