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姑娘,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连某的话竟然也未曾听进去!”顾清临将大半个身子探到车窗外,伸出手掌在叶婉茹眼前摇晃着。
听到近在耳畔的声音响起和那在脸颊前面好似蒲扇一样的大手,叶婉茹攸的收回了思绪,抬起手臂打开顾清临捣乱的手。
“嗬!”顾清临口中轻笑一声,手腕一转顺势抓在了叶婉茹的手腕上。
“顾公子请自重。”叶婉茹看了一眼顾清临带着轻笑的脸,语气冰冷道。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婉儿姑娘如此美颜,某见之难忘也有情可原。”
顾清临有些悻悻有似有极为不舍和留恋一般收回了手掌,指尖扣在一起轻轻的摩挲着。
“顾公子自诩风度翩翩公子无双,但殊不知无论是言谈还是行径都与那些轻狂的浪荡公子没有任何区别,皮厚无双与顾公子倒是甚为相符。”
叶婉茹对着顾清临晃了晃手中的匕首,眉目冷肃,在看到顾清临瞧见她手中是何物成功的变了脸色时,眼中露出一起嘲讽的笑意。
色胆包天,但偏偏胆小如鼠。
兄长、恒毅和自己都在沿着父辈们的路在一往无前的走着,而顾清临也像他们一样。
可顾清临却不一定能像他们一样走上一条光明宽敞的路,言传身教耳濡目染,顾清离身为顾言之子,也定然将顾言的狡诈阴险和圆滑学了个十成十。
虽然从某种反面上说顾清临现在所做的事情从一定程度上的减少了许多事情的发生,可一旦他凝聚起足够大的力量时,只怕是一位比他父亲顾言还要奸诈贪腐的朝臣。
顾清临看了一眼叶婉茹袖口中露出的一截匕首,心中感到好笑,脸上故作扭捏道:“婉儿姑娘谬赞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婉儿姑娘如此盛赞,某实在感到羞愧,不若婉儿去夸赞家父和家母吧!”
“哼,嘴尖皮厚腹中空。”叶婉茹恼恨的睨了一眼顾清临,便撂下了窗幔。
论脸皮薄厚,她自是比不上顾清临,更不会像顾清临那样口无遮拦。
眼见着叶婉茹马车的帘幔落下,顾清临自觉没趣,便又向外探了探身子,整个上半身已经悬在窗外,只有腹部一下卡在马车里,臂膀张开直接伸过去撩开了叶婉茹马车的窗帘。
“嗳,婉儿姑娘,可是在因为方才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怀?”
叶婉茹飞快的一错身,躲开顾清临险些搭在自己肩头的手。
这个顾清临还真是胆大妄为,且更会得寸进尺,今日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虹玉、碧玺。”叶婉茹招呼了一声正护在她左右的二人,对着她俩使了个眼色。
虹玉和碧玺收到暗示后,躬身上前一把抓住顾清临的手臂便开始使劲的拉拽。
毫无防备的顾清临一只手臂被虹玉和碧玺二人拽住,这一股力道太猛,猝不及防的他已经将大半个身子都悬在了车外,车厢中只剩下小腿和脚在用力的挡在车厢板上。
这股力道还在不断地加大,顾清临另一手臂开始在半空中胡乱的抓着,想抓住一块着力点稳定身影,要不像这样用不了他就会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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