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队?”
惊讶非常的闵柏衍和姜管事异口同声道。
但相比于惊讶来人是谁的姜管事,闵柏衍的注意力则都放在了“押送队”这三个字上。
“回禀王爷,十万两白银是装着箱子押送来的。”侍卫见他二人皆是一脸诧异,便自知是自己没有说明白,遂又补充了一句。
“玥王爷这是在昭告天下他有念及兄弟之义,眷顾兄弟之情吗?”姜管事拧了一下眉头。
“不,也有可能二王兄不过是在卖我一个人情,更是做给父皇看的一出戏,父皇已经从私库中拿出了十万两支援本王赈灾,他作为兄长做出此举并不让人意外。”
“且现在大王兄被禁足在府,得益的只有二王兄一人,现如今这道圣旨一下,大王兄附着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和怨念便一定会转移到我这里。”
“再有大王兄失势,本王和二王兄却借势渐起,在大王兄心中只怕会以为这其中定然有本王和王兄联手对付他的意思。”
“二王兄花十万两白银既转移了大王兄的仇恨目标,又落得个眷顾兄弟、体恤百姓之情,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不管他为了哪般,十万两银子却是实打实的,如今修葺房屋分发粮食衣物哪里都是用银子的地方,也是不要白不要的,反正前来押送的路上已经是人尽皆知,本王若是不收,就是驳了面子好赖不知了。”
“二王兄送来这这十万两白银不多一文不少一两,恰好与陛下所送数目一样,既没有抢父皇的风头之嫌,又有尽全力之意,这个强推过来的人情不止本王要领,父皇也会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更会记在这沿途一路的百姓们心中,二王兄之举已于无形之中为他在百姓们心中留下了一个体恤百姓兄友弟恭的印象。”
“他这十万两银子花的不冤,一举三四得,换做是你你也会愿意的,更何况是二王兄这样的人呢!”
闵柏衍冷哼一声,稍有些放晴的心情再一次变得有些阴暗。
这份情如今他承不承都已成定局,就像方才那道嘉奖的圣旨一样,都是被强塞过来的,他没有拒绝的余地,也容不得他拒绝。
这种被人架着、推着往前走的滋味非常不好受,之前稍显平衡的局面很快便会被打破,而自己将会被两位王兄同时列为重要防范的目标。
毕竟双封号的王爷从前不曾有过,且大王兄封地受到的洪涝灾害并不比瑜城少,大王兄因事被禁足在府,父皇并没有额外赏下赈灾银两。
两相对比之下,大王兄定然会愤怒非常,也一定会对自己怀恨在心。
这样一来大王兄和二王兄极有可能抛弃前嫌联起手来对付自己。
“玥王爷还真是好算计啊!这样相当于将王爷您架在了火上炙烤,而他便是那加薪之人,这个算计不可谓不恶毒,像玥王爷的做事风格。”
“这样看来,王爷遇刺一事也极有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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