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获得更多的有利讯息。
否则长此以往这般下去,闵柏涵心中的疑惑会日渐增加,从而对他的心人便会不复从前,这样一来便与他的计划相悖。
顾清临顺势虚扶了一下闵柏涵后便顺势坐回到矮榻上,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执起了酒壶。
眼见着顾清临面色缓和下来,也重新开始喝酒吃菜,闵柏涵的一颗提起来的心才又放回到肚子里。
他极为细心地将一道顾清临连夹了两次菜从面前挪放到了顾清临的手边,而后更是执起酒壶像是自罚一般连饮了三杯酒。
许是喝的有些急了,当他放下酒杯后,白皙的面上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酡红。
“哈!”
闵柏涵长舒一口气,吐出一口带着浓郁酒香的气息,闪亮的目光中带着无比的感激看着相对而坐的顾清临。
“殿下,您既然为清临准备了这酒,就应当知道这柳林酒纯烈,像您这般牛饮,若是不醉才怪。”
话虽如此说,顾清临还是执起桌边已经微凉的茶壶为闵柏涵注了慢慢一杯清茶。
“顾先生,这话也许本王已经说过许多次,但本王还是忍不住想要再说一遍。”
已经有些露出醉态的闵柏涵目光不似以往那般清明,似是也染上了几分酒意。
“今生能得顾先生帮扶实乃本王之大幸,能有幸结识先生这般胸怀大才之人,更是本王三生有幸。”
“虽说本王一直对那个位子心向往之,但却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得到,不过现如今本王已经很笃定地坚信,那个位子最终会属于本王。”
“只因本王身边有像顾先生这般大智之人,一个顾先生可以顶十个泛泛之辈,有此谋臣,本王还有何惧?”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本王前段时日的确是有些得意忘形才遭至此,本王悔不当初,若是早就与顾先生您交心至此,怕是就可避免这诸多弯路。”
醉意渐渐大盛的闵柏涵似是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但还是数次举杯要与顾清临共饮。
顾清临一手举着酒杯与对不准杯子方向的闵柏涵轻轻地磕了一下酒杯,而后才面上带着些许谦虚和苦恼道:
“清临是有些许才能,但自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向来不敢恃才傲物做那狂妄自大之辈,那样不仅仅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更会给整个顾家带来灭顶之灾。”
“清临所做这一切也不过是为了减轻家父和家兄身上的担子,更是能让顾家的这份荣耀继续延续下去,而不是葬送在吾辈之手,他日九泉下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说罢,顾清临有些故作怅然地叹息了一声。
表完了忠心就该适当的显露出自己的野心和目的所在,闵柏涵已经有了势在必得之心,那么接下来他需要的便是闵柏涵彻底对他放下心防。
一脸醉相的闵柏涵听到这些话后果然眼中目光有些凝滞,但随后便打了一个酒嗝道:“别看老三现在风光,但是父皇已经决议将老三做为一枚弃子,老二今晨曾前往本王府邸,商议老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