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罢,段恒毅正了正脸色,而后对着叶婉茹有些谄媚地一笑,“本公子面如冠玉,体魄强健孔武有力,就那般见不得人吗?”
“扑哧——”叶婉茹见他这般搞怪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还不是你行迹不端,这才惹得他们误会。如今你说话还真是口无遮拦得很,竟自甘堕落到愿为面首的地步。”
头枕着双手的段恒毅轻哼一声,“哼!面首怎可与我相比,等事定以后,我定然要亲自来府上迎娶你过门为妻!”
听出段恒毅话语中的坚定,叶婉茹心生期盼的同时却也有些羞赧,自是不好再接话,且也消了说笑打闹的心思。
“不是说好了明日才来吗?怎得今日便入府了?”
“如今城南挖掘遗骸一事已落幕,要等的便是大理寺的审判,城南小渔港也算是步上正轨,我也没理由在再宿在城南营地,又不愿回到顾府,自是寻你这处清净之地了。”
段恒毅低叹了一声,目光幽幽地落在叶婉茹身上,“更何况,我也有些想你了。”
有些嗔怒地瞪了一眼段恒毅,叶婉茹正了正脸色,“说正经的,你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城南一事虽说已经结案,但你也不是这么清闲。”
“不解风情,不解风情。”段恒毅口中接连啧啧有声,眼见有些恼羞成怒的叶婉茹执起了桌上的果盘作势要丢过来时,这才正了脸色。
“婉儿莫恼,我说就是了。”
“你可知道羽林卫中的致果校尉沈长林?”
“沈将军不就是之前驻守城南的校尉大人吗?他有什么不对吗?”沈长林此人叶婉茹倒是知晓,且在城南时也有幸见过一面,到现在她还记得此人面貌如何。
“倒也没什么不对,只是之前他被大统领为难过我,且在发生河堤里出现意有贿赂我的银钱后,我便与他谈过几回话。”
“那时他的态度摇摆不定,昨夜他却是去找了我。”
听出了段恒毅话语中的未尽之意,叶婉茹也有些感到高兴,“这么说来,你在羽林卫中也算是埋下了一颗暗钉?”
“就算是吧!沈将军为人极有原则,要说动他并不容易,只是不知他回去后又发生了什么,这才让他改了主意。”
“与此人的关系当是互惠互利,沈将军只是对大统领的做法心存不满,对于羽林卫众将士,他十分看重。”
“他日,若真是生了意外,此人也不见得会偏帮。”
见段恒毅的神情并未放松,且他的话虽说得隐晦,但叶婉茹心下却是明了。
“若当真到了那时,也不见得非要他偏帮才能成事,且沈将军若当真如此重情重义,便也该是位辩是非懂黑白之人。”
叶婉茹这话说的极为笃定,且面容坚毅,似是胸有成竹般,倒让段恒毅有些诧异。
“你先等等,我去取一个物件给你看。”
叶婉茹有些狡黠地眨眨眼,便脚步匆匆地走了出去,留下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段恒毅半躺在软榻上。
段恒毅坐在那里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声,“这般风风火火……倒是不像婉儿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