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自己的姓名和官职,否则丢了脸面不重要,丢了官职才是要紧。
要紧了牙关的李独愤恨地看着马御史,而马御史则一派严肃一脸正气地等着李独自报家门。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敲响了。
“客观,可是发生了何事?小的方才听见吵闹声,掌柜的叫小的来看看……”
店伙计正说着,忽地便没了声,随后便听“扑通”一声,一道人影便从门外飞扑了进来。
这回不仅马御史懵了,就连被人从背后给了一掌的店伙计都是一脸懵。
“这……这……”
看清了门里马御史正坐在那里向审案一样的做派,店伙计更加迷茫。
“哟,有大人在办案,难不成发生了命案不成?”
紧跟进来的一位食客大惊小怪地咋呼道。
“咳,刚才我就说吧,好像听见有人呼救声,你们偏说我耳背听错了!可见某这耳朵灵光着呢!”
“大人,这是发生了何事?您办案怎得也不带着属下,要是歹人没走,您可不就有危险了?”
几位食客纷纷涌入门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起来。
里间榻上的春杏儿听得越来越多的人说话,一张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头也紧紧地捂在李独的外衫下,丝毫顾不得裸露在外的肩膀。
李独一张脸也是变得灰白,坐在软榻边上,只觉得一颗心变得拔凉。
狠狠地咬紧了牙,李独这回不敢再质疑马御史的身份,只暗恨他一时色上心头,被人给算计了。
马御史虽不认识涌进来的几位食客,却也是露出了一个笑,“打扰几位雅兴属实歉然,不过还要劳烦几位帮本官把这对奸夫**送到府衙。”
最先进来的那位食客听后惊呼一声,“什么?奸夫**?”
本来想往里走几步的店伙计急急忙忙地转回了身,站在雅间门口却是不回头了。
“哟呵,若是本公子没记错的话,此地可是酒馆,酒馆么,就是喝酒吃菜的地方,什么地方还干起了勾栏院的买卖?”
“客官,这个可不敢说,咱们酒馆从来干的都是正经买卖,要喝花酒该去、该去那种地方才行。”
店伙计又看了一眼大马金刀坐在那的马御史,有些怯懦道:“大人,您可是问清楚了?小的先前见这雅间里只来了一位女客,这奸夫怕不是行歹之人吧?”
孰不知店伙计这话一出,倒是惹得其中一位食客抚掌大笑起来,“哟呵,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倒是个会怜香惜玉的。”
“你这伙计怕不是没去过红粉巷吧?”
马御史见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抬手拍了拍桌子,“闲话少说,不知几位可否帮忙?”
本就是存了看热闹心思的几人听得这话还那肯推诿,当下便争先恐后地冲进了雅间只有一帘之隔的内间。
衣衫不整的二人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