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九看着她生生拧出几分冰冻的寒霜,眉心一拧,“你以为我要你干什么?”
她不耐的拍到他的手,“我怎么会知道?”
这份不耐,真的是不加掩饰。
至少她还是方赞方神医的时候,还能跟他保持着表面的和平与谦卑,可是现在……
呵。
“不,你知道。”
男人眯起眼睛扣着她的下巴,看着她冷艳逼人的脸蛋,薄唇轻掀,“或者,至少你觉得你自己知道。”他笑说,“大婚前夜抱着另一个女人还坐在她的床上,除了想跟她干那档子事儿,还能有什么?”
她瞳孔一缩。
男人嗤笑,“你就是这么想的,对吗?”
四目相对,夏梵音眼底藏着几分不屈。
可最终,她还是率先别开了脸,冷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有话直说。”
权倾九端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视线重新移回来,正视或者说逼视着她的眼睛,低低的道:“颜夕身子不好,明日大婚拜堂的时候……你来代替她。”
“你说什么?!”
她瞳孔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权倾九,你是不是疯了?”
男人看着她,镇定的面不变色,“替她拜堂完成仪式,哪句话听不懂?”
……哈?
夏梵音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果然她还是小看他了,什么刷下限,他根本就没有下限!
她的脸蛋都因怒火涨得通红,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字一顿,“你想都不要想!”
每个字,都仿佛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我说了,我没有在跟你商量。”
男人不闪不避的看着她,低低淡淡的道:“所以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权倾九!”夏梵音大怒,“你有病啊?”
怒意无法平复,导致她的胸膛剧烈起伏,“两个人成亲最重要的什么,首先就是这个仪式,你现在连这个仪式都不要跟她举行你让她怎么想,就算再虚弱的身体,我刚才还看到她好端端的在院子里走呢,难不成为了她的终身大事拜个堂走个过场就受不住了?”
她指尖一痛,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指甲都在掌心里抠断了,火辣辣的感觉,“连拜堂成亲都可以找人代替,你怎么不干脆连着洞房花烛和以后的一辈子都让人代替?”
“洞房花烛?”
男人薄唇缓缓的咀嚼着这四个字,波澜不惊的俊脸上露出几分玩味的表情,挑眉看她,似笑非笑的道:“小七,你是很像代替她的洞房花烛,还是很像代替她的一辈子?”
她冷笑咬唇,“我只羡慕那些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的人,多幸福可以远离一个变态。”
男人眸色倏地一冷,狠狠朝她吻了下去。
铺天盖地的气息浓郁而性感,男人撕碎她的衣服,亲吻着相隔已久的身体。
很香。
还是这么香。
像是罂粟那般,叫人欲罢不能的味道。
他的眸色倏然暗了好几度,“本来只想叫你帮一个忙,现在看来,似乎变成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