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想了想,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药,递给他说道:“动手了?”
“是个硬碴子。”顾陈春点头,捂了捂腹部,倒也不客气,从中取出一枚培元丸干咽了。
“如何?”濮阳渠瞟了眼还在卖关子的男人,坐进沙发里,放松的靠进后垫,一对手交错握掌,随性的问。
“当然是拿下了。”顾陈春回地理所当然,就算是个硬碴子,不代表他不是对手。想到对方的套路,他拧起眉头:
“渠哥,这郎堂华的背后之人,可能不单纯,我们拿了人,应是很快有人寻摸过来。”
想来,对方也没有想到,明知这姓郎的背后有人,还敢在他们头上撒野吧!
“审问到是谁,让他动手了吗?”濮阳渠点头,在发现他的杀人手段之后,他就觉得这郎堂华背后之人,不简单。
只是看到他为了达到目标,最后将无辜的小护士都牵扯进来,这样的人目的性太强,心间无善存,留着只会是成为自己的绊脚石!
“他倒是很配合,被我擒拿之后,交待地很老实,他说他一开始,并不知道你和嫂子是国安局的人,而且,邹凤茜手中有他要的东西,又是他的救命之人——”
“果然是她。”他前世就觉得奇怪,邹凤茜是凭什么一直在算计着他,邹高军行事有他的底线,虽然拿这个独女没有办法,但是违法的事情,一直没点过头。
但是那十年里,邹凤茜每一回都有着不同小可的手段来牵制他,若非她背后的手段太过隐晦,他不会花十年才能查到,一切背后的主使者,竟是是她这么一个普通的老女人。
“嗯,那郎堂华应该不是邹凤茜的人,他在发现你和嫂子的身份不简单之后,已经主动向老程提供了璩氏的下落,甚至后来邹勋能反供的这么快,也是他的提醒。”
“嗤,自以为是。”濮阳渠隼鹰利目一敛,眸中冷意都快化成了实质。
“邹勋受制,倒是很简单,他就是为了他那个失踪的妹妹,不过,他的人肯定不如邹凤茜和刘明念的强大,所以他后来冒险进入了暗门,但还是摸不到线索。”
最后,还跟邹凤茜扯上了点牵连,倒是将自己害惨了。
邹勋算是半道插入来的,他会被退伍,也是受了邹凤茜和刘明念的拖累,只是那是他的家内事,他们不会同情他,只是打断他一条腿,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送他们走,郎堂华这人,留不得,你午夜一过,亲自将他送到城中这个地点,后面的事情,你不要管。”
濮阳渠沉吟了片刻,然后从地图上,指着某个地点,告诉顾陈春下一步的动作。
“行。没问题!”顾陈春点头,将要点记住后问:“要不要留个眼线,看能不能摸到他的背后之人?”
顾陈春一想到人这才拿下,转头就放了,啧啧,回去再动一下刑,看能不能挖出更多的内幕来!
他顾陈春可不是个轻易吃亏之人!
“郎堂华已暴露,对方不会冒头。如今郎堂华已经是一枚死棋,他要么直接归隐,要么被局里强行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