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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我乐意的,我还能怎么办,我都没有说你呢,你这可是连人都沾在你身上了!”栾宜玥不忿,咬着红唇反驳,语气也带上了真实的醋意。
“不许咬!找事儿?!”濮阳渠气息一喘,低喝。
猛地,濮阳渠又俯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狠狠地吸吮了好几下,这才心平松开,指骨一捏,抬着她的下巴凑近,仔细检查过她微红肿的唇瓣,确定没有被她自己咬破,这才满意的啄了啄后,怜惜说道:
“好了,老婆不恼了,是我不对乱吃飞醋,下回生气咬我,不许伤了自己,嗯?”
栾宜玥跟着他也喘气不休,这男人的吻法太带劲了,她觉得嘴巴更麻了,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巴用灵液沾涂,眼睛湿润,气哼哼地瞪着他,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了!
“好好,回家再罚我,不恼了,嗯?”隔着她的手背,濮阳渠也亲地起劲,见爱妻眸子渐渐软和下来,他就知道她对自己硬不起心肠来,朝着她温柔提醒:
“老婆,时辰差不多了,酒店司仪和婚宴公司的公关都已经到达现场了,马上就要开始婚礼,我们不闹了?嗯?”
栾宜玥瞧了眼丈夫薄唇上还残留着她的唇膏印,当下手在他裤袋里一摸,就抽出一张手帕,往他嘴里擦拭,还小声的说道:
“你说,到底是谁在闹了?就你在闹!这么大的人了,还跟我使性子,你幼稚不幼稚!”
“幼稚怎么了,我还……”濮阳渠丝毫不怕崩人设,附在爱妻耳腔里低低呢喃了两个字眼,直接栾宜玥羞地浑身都红透了,犹如一个煮熟地红虾子!
“你胡说,我才没有你这么大的孩子!”栾宜玥恼羞地反驳,瞧了四周围,确定没有人了,将手中的手帕丢在他脸上,涨红着脸朝他气哼道:“你还要不要脸面,这话你也敢在外面说!”
“怎么不能说了,我跟我爱人说,谁床上没一点荤事了?老婆,我瞧不见,你快帮我查,要不然等会脸红的肯定是你。”濮阳渠又欺身上前,抱着爱妻提醒说道。
栾宜玥这下子没办法,只能快一点给他擦干净好出去,再继续跟他呆在这里,她这张脸都要丢尽了!
濮阳渠弯腰俯身,如同猛虎收了爪牙,千依万顺地凝视着眼前娇嗔中的小女人,餍足感就袭上心头。
在他这种目光下,栾宜玥心中再恼,也是恼怒不起来了,最后夫妻出现在人前时,是她小鸟依人地挽着他的手臂,婀娜款款地落坐在了主桌席前——
一抬眼,就看到跟在濮阳柔和顾陈春这对新婚夫妻身后的,居然换成了濮阳梨和凌湛鸣这对伴郎伴娘!
原先的伴郎,居然已经被人灌醉了,凌湛鸣便顺势挽着濮阳梨跟在新人身后,瞧着他们这一对伴娘伴郎,女方亲属都意外地瞪大眼!
特别是濮阳桑!
她看到堂妹低垂着脑袋,可身上的衣服却不是她放进去的精致旗袍,反倒是跟凌湛鸣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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