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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抱着小珠宝,团团圆圆便被濮阳渠抱在胸前,一家子随着长辈们一起登机——
倒不是他们夫妻舍不得孩子们让长辈抱,而是孩子们一致要缠着父母抱,特别是团团圆圆,一看到他们爸爸,谁也别想再抱走他们兄弟了。
出门在外,小珠宝一带头扑进妈妈怀里沉默,团团圆圆也就主动朝着爸爸伸手,让凌老和濮阳江只能摸摸鼻子,同时不忿地瞪了眼濮阳渠。
没办法,谁让渠生是团团圆圆亲老子呢,孩子们亲近父母是自然天性,这没办法压制的。
而且,有了团团圆圆在,濮阳渠神情会放松,瞧着他眸子放软,再想抱着三小,大家也就默默地忍了。
渠生这孩子,已经好久不曾笑过!
至从璩氏死在他面前,他神色就冷地如同冰窖,瞅人的眸子亦如冰刀子般,锋芒毕露!
濮阳江和周云月相视一眼,心里很担心这孩子,可他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娇妻孩子都在身边,他们也不能象旧时孩童那样,给个糖果就能哄地这孩子眉头舒展起来。
栾宜玥抱着小珠宝,瞧着婆母担心的神色,朝着她摇摇头,表示无妨的。
都是自家人,丈夫不想笑就不笑:至亲相处,不用挂起虚伪的表皮敷衍。
至于让公婆担心,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丈夫又不是故意的。她在后头已经尽量劝着,到底两老过于关切,这就无法视而不见,亦是人之常情。
濮阳渠自己也不想绷着面瘫脸,也不知道是不是璩氏安乐死时,面容狰狞,他当时绷地脸皮太僵,之后这四十多天下来,他真的无法调动面部肌肉,露出一个笑容来。
倒不是他故意忽略亲人们的感受,而是他可能正好卡在一个心理屏障上,许是等过了璩氏七七,他这面瘫情况就能好起来。
大家都是这样子期盼的——
这不可自控地强迫面瘫,和习惯性面瘫,完全是不一样的意思,濮阳渠刚开始并没有发现,大家也只是觉得他心里可能还在自责璩氏的意外丧生,也没有发现他表情有何不妥。
至到栾宜玥眼尖,发现丈夫望向孩子们时,目光都柔和下来了,可脸上还是绷地僵硬沉重,她才发现不对劲。
正如医生不能自医,濮阳渠精神力再强大,他也不会臭美的关注自己面部表情——真要这样子,他这硬汉人设可真的要崩塌到让人无法直视了!
让凌疾检查过,又因为濮阳渠的精神力过于强大根本无法下心理暗示,只能等他自个儿想通。
一路上,除了孩子们的笑闹声,大人们都不太说话,栾宜玥瞧着婆母在低声哄着小姑子,她心里也无奈。
她现在才发现,濮阳梨真的是哭包,真的太爱掉眼泪了,她再悼念先母,这都要到七七了,她还是一想起璩氏就垂头掉眼。
也幸好她身边还有个喜欢的男人哄着她,让她心里有慰藉,要不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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