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嫌弃这病号饭,他也是吃地风卷残云,只一会儿就将整盒病号饭吃下肚子。
完了,他还有些不够饱的添了添嘴巴,意犹未尽。
【饿死鬼投胎啊!】曲宁冬喂地诧异,瞧着丈夫那如同被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馋样,心里更是不耻他了。
“你去洗了饭盒,然后再还回护士站,可别得罪了那些姑娘们!”栾建华添了添饭盒上最后一点菜汁,便将饭盒塞回妻子手中,仔细吩咐了句。
住院大半个月,他可是明白了,得罪谁也别得罪护士站的姑娘们,个个下手整起不安分的病人来,那是相当狠!
他之前也是脾气不好,再加浑身痛,可没少恶声恶气,后来被护士站的姑娘打针时,总会走针再打多两次,要不然就是上药的时候粗手粗脚的弄痛他!
反倒是对他的爹娘如清风细水,温柔地不象话。那是妥妥地让他感受到,什么是温柔和粗暴的对待!
曲宁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拿起空的饭盒站起来道,“我知道了,你吃饭了就躺一会儿,我也饿了,去楼下找找有什么吃的。”
“行,去吧,再去银行里取些钱出来交夺金,你可别跟老子说穷没有,你身上有多少钱,我可是一清二楚的!你要是敢这一万都拿不出来,我就让人直接将你打废了!”
“你!”曲宁冬白脸气地都要掉粉了,拿着饭盒的手用了最大的忍耐力才没有将它砸到他面上。
“你什么,你身上用的花的,全是我栾家的钱财,可不是你曲家的!你老实一点,看在夫妻一场,你又替我生下四个孩子的份上,我还能容忍你这一回!”
栾建华轻飘飘的掀起眼皮,高傲的睥睨她,冷酷放话。
“…知道了!”曲宁冬咬牙,最后只能用力的拿饭盒砸了砸病床尾,气呼呼的走人了。
至于这时候,曲宁冬还能听栾建华的话,去什么狗屁的饭盒?直接就用力的砸放在护士站专门放饭盒的地方,大步走人了——
一点儿也不知道,在她走后,她的臭名声就传递开了。
没办法,这时候的隔音效果基本没有,毕竟是医院病房这种公众的地方嘛,夫妻俩人吵架那是谁也不服谁,声音更是不自觉的放大,隔壁对面的病号房都听地一清二楚呢!
这不,等曲宁冬取了钱交了后,再回到病房时,一路走过来时,总觉得那些病人家属望向她的眼神特别奇怪。
只是曲宁冬本来就是性子掐尖的,也不在乎他们怎么看她,只高傲地昂着头颅,带着一个护理员回到丈夫病房。
“栾建华,时间不早了,我约好了雀友要开台。你的压金药钱,我已经交足了一万,肯定够你医药费了。另外,我给你取了三千块,是你这个月饭钱,你自己保管好。
再来,我也给你请了个护理工,你瞧着,不管是给你喂饭、还是拉尿啥的,都能行,我也给足了一个月的工钱。”
“行,滚吧!”栾建华泛困地挥手,瞧着护理工是个二、三十岁的小妇人,看起来可比曲氏顺眼多了,他一点儿也没有意见地回道。
“那好,我就先走了。你要是有急事,就打这个电话,我还住在咱们之前买的小院里,这电话是咱们家街坊小店的公共电话号话。”
栾建华直接连话都没有再回,只闭上了眼,一副要睡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