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痛呼,暗恼地瞪了眼近前的脖子,识趣的闭嘴了。
金时叙深深吸了鼻尖上属于少女的幽香,余光瞄见她倾身伏上来的瓷白脖子,穿着他的V领旧衣…他喉结重重的滚动了一下,他瞬间朝天花板翻动,小祖宗这种不自觉的勾引……什么时候是个头?!
“话说,金时叙你感冒怎么好的这么快?昨晚都烧成乳猪了,大晚上的还能不睡处理公事?身体素质真好!”
“……”他可以让她体验更好的身体素质!
只这念头一恍而过,金时叙立马就警惕起来:他对她的自制力是不是太差了?一晚上都被这小祖宗带偏了!
而濮阳珠唠叨中,也终于想起她刚刚冲出房间门时,是想问啥来着,她霎时一对小手揪住他的衣襟,瞬间抬头——
“呯!”
头顶和下巴相撞的声音,已经清脆地让俩人清晰可听!
“啊啊,痛死小珠宝了!”濮阳珠这下子是痛的生理泪水瞬间溢了出来,一手捂住头顶,痛地伏在他胸膛尖叫。
这么一受痛,小名的自称也杀出来,显然她是真的痛地狠了!
“嗯哼!”金时叙觉得下巴都撞麻了,嘴巴里霎时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宽大的掌心瞬间捂在她头顶就着刚涂在掌心的药水摩挲,低声生气喝斥道:
“小祖宗,你就不能安分一下子吗?!”
从她醒过来后,一直在出状况,只他痛还就算了,可她一直在拿她的头颅在刷存在感!
这笨妞!
“我我又不故意的,痛死我了!我还没有怪你下巴没事长得跟个钢板似的干毛啊!”濮阳珠的眼泪不断掉落,一下子就沾在了他的胸前,她痛地头皮抽麻都发懵了,嘴巴还不饶人,瞬间反驳回去:
“痛痛、不要再揉了,我跟你这身体有仇啊,一出又一出!”
“濮阳珠你还敢嫌弃?老子都还没有怪你呢,你瞧,老子嘴巴都给你撞出血了!”金时叙气极,一下子就捏住她的下巴,迫使抬起她的下巴儿,张开嘴巴让她看清楚他嘴里浓郁的血色。
“啊?”濮阳珠傻眼,她好象将金时叙弄地更严重……
金时叙瞪着她眼角的生理泪水,再大的火气一下子就被浇灭,略为粗重的拭过她眼角挂着的泪珠,无法地说道:
“你哭什么,我舌尖被你顶伤都没哭……”
“对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我就是想到我左手的伤不见了,急着问你是怎么做到的!”濮阳珠抽泣的回他一句,见到他嘴角还溢出了血迹,又心虚的摸了摸他的下巴,可怜巴巴的问道:
“你、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医生?我、我头顶不痛了?!”
濮阳珠傻呼呼的说着,仰起小脸儿无辜的反问。
金时叙睃了她一眼,没回答她的问题倒是将她推回沙发上,睨了她左手,“好了,不痛就好,你安静坐着。”
说完,他就快步站起来走进浴室,一边走带一边拉扯胸口衣襟,只觉得衣服沾了她的泪水,让他浑身躁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