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远处走来的两人,她觉得这样的安静好像是在蓄势什么一样。
但没人能插入他们之间。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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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安静,你把这承包了?还是他们都被你吓死了?”
秦鱼笑着问。
蔺珩:“任何人都有求生本能,若是察觉到我会取他们性命,他们也自会求饶。”
他的声太淡凉,腰上垂挂的铃铛声随着他步伐不紧不慢,好像与之呼应。
“不是谁都跟你一样,秦鱼。”
秦鱼漫不经心回:“你就不能联想是我恃宠而骄?”
蔺珩:“我没宠过你。”
秦鱼:“你说的依旧很对。”
然后话题就停顿了下,片刻安静,直到蔺珩抬头一瞥,瞥到上方阁内上闻家一些人的时候,他忽然说:“把左手伸出来。”
“嗯?”
“你抱着他不累?”
“你这意思是我伸出左手抱着就不累了?”
“起码你的左手不累。”
秦鱼很勉强得信了他,因为人家是天宗么,她就一瞎子。
左手腾出。
被握住了。
秦鱼一怔,手指微微动,蔺珩握紧了。
带着她走。
“可还记得这是什么节?”
“乞什么节。”
“乞姻节。”
“哦,男女求婚的节日啊?”
“不,是已婚之夫妻乞求婚姻和顺白首不离的节日。”
“跟谁乞求?哪个神明?”
“彼此。”
娇娇觉得,自己这样单纯的人都听懂了。
秦鱼肯定也懂,因为懂,所以她怔了下,眉宇似拧了些,又很快舒展,端出有柔美虚假的绮丽笑容。
云淡风轻。
只是手指掐了下娇娇的大腿,娇娇哼出声来。
“你又想要什么啊?”
秦鱼状似轻叱,走出一步,抽出左手,合起来抱着娇娇走到边上。
很随意自然,看不出任何问题。
但未必。
边上阁楼上的上闻雅致看到这一幕眉心狠狠跳了一下。
蔺珩顿足了,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看着她远去。
抽出手的瞬间。
她的回应。
上闻泠韫手指薄凉,隐隐不安,想要喊出什么,却被上闻雅致拉住手,转头看去,后者摇摇头。
这两人貌合神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刚刚那也不算什么。
要是秦鱼真跟蔺珩郎情妾意那才显得奇怪。
好像也对。
上闻泠韫只能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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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好像也的确如此,接下来两人一如之前,半点问题都没有,走着走着就过了一半的环街。
“过来。”
蔺珩没有拉秦鱼的手,只是唤了她一下,秦鱼随着他走过去。
“这里是月湖?”
“你来过?”
“偶尔路过。”
“可美?”
“是挺美的,帝都一景吧,这里进去有一个庭子,听说很有古韵,只是以前忙,没进去过。怎么,你要带我一观?”
“你瞎了,看不见。”
“也对。”
从环街一边有一条路沿着那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