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有多强,狗头于十年前一再窥视,后来将人带回魔宗后也见拷贝下来的影像交给魔君,当时,他的判断是潜力极端恐怖,未见上限,而魔君当时的话是....
“潜力?我倒觉得她连现在表现出来的实力都未必是上限。”
十年前都没有完全表现,那十年后呢?
狗头想着此前连番激战,以及刚刚毒师全力刺剑都不能破皮的可怕一幕....
至少,她的体质很恐怖,在禁灵之下,她的这种优势会让她的价值无限放大。
毕竟....现在谁能伤她?
“我怎么觉得那些天枢羽箭也不能伤她。”
正道有人嘀咕。
那就很可怕了。
更有趣的是很多人都细品出秦鱼跟魔宗之间,跟魔君之间那种不能言说但切实存在的猜忌跟试探。
但也仅此而已了,秦鱼说完就甩了下剑上的血,将笛剑插入笛子中,不再看魔宗那些人。
她跟魔宗存在的联系也就一个——魔种。
只是这种事,她跟魔君心知肚明,却难以对外言说。
也不必说。
秦鱼插剑入笛的时候,察觉到了一些人的目光,转过头,瞧见不少人。
呦,倒是忘了,还有这么多正道的人呢。
晴光跟烈灼是战败的,加上男性尊严,让他们只盯着秦鱼,却不言语,但这不代表秦鱼已经能凌驾于正道之上。
正道之强,天藏境、境门、衍沙塔楼或者小蓬莱,这些最最顶尖的庞大势力都只是露出了冰山一角,一如她待在魔宗十年,也未必能摸到最深的那扇门,真正触摸到魔道的力量。
但她也无意分清这些已经赶来几乎将他们包围正道大佬们都属于哪个势力,她也只瞟了一眼,“倒是忘记了,天枢毕竟是天枢,是正道的天枢。”
双手捏着笛子,动作很秀气温柔,她对那些正道大佬们道了一句:“这里的魔道之人很少么,不管是魔宗,还是其他魔道的,还是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觉得诸位还是雨露均沾一些的好。”
她倒是和气。
全无刚刚杀魔宗骨干的狠厉气焰,倒有几分江南水乡女子的哝哝温柔,又有高门大户世家贵女养出的矜冷。
那种调调,就算是虚伪的,也是悦耳的。
正道的人观感不一,但一个白发老者摸着手里拂尘,同样和煦道:“若是真打起来,我等也只能尽人事,怕就怕阁下太过强横,自然也就引多人对付了,毕竟,什么样的强者就该有什么样的排场。”
打人这种事,我真不想要什么排场。
秦鱼睨了这老头一眼,自知这老头儿厉害,就道:“其实也简单,你们连邪道的也一并打了,人数分摊就均了。”
说罢,她的目光移转,落在一方楼阁中,那幕帘随风飘,看起来好生优雅。
“邪道的人不够资格么?凭什么就这般把你们无视了呢,对吧,那位弹琴助人的好心人。”
烈灼闻言当即看去,他的确被人的琴音救了,本以为是正道之人,现在听这青丘一说,莫非是邪道的?
帘子很快被撩开了,好一纤纤玉手,但走出来的人可并不像它的琴音缥缈,冷,冷得很。
缥缈仙冷的那种冷。
看不上琴曲造化只寄情于杀意的那种冷。
秦鱼愣了下,皱眉,“你是邪道的?”
她此前从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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