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县局门口顾远发现有人偷窥,那人正是苏海生。
苏海生自以为自己躲得十分隐密,其实早被顾远察觉。
也就是知道他在偷窥,顾远才故意亲昵的对苏晓棠来个摸头杀,就是希望苏海生误会他和苏晓棠的关系,然后行事有所顾忌,暂时不敢做事太绝。
苏海生的肯定之辞让刘大兰特别受打击。
她喃喃自语,“这……这怎么可能?那人到底是谁啊?小贱种怎么忽然认识军官了?
如果那男人真和她关系好,我们还怎么让她给卫民换关啊?”
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
苏海生不耐烦的喝道,“好了,别像丢了魂一样,多大点事啊,天又没塌下来。
等老何回来后,我再去详细问问退项链是怎么回事,他那天也没说清楚。
我再警告你一回,这几天先别惹那丫头,你要是再敢惹出什么丢人的事,到时别怪我在外人面前不给你面子,到时我直接打死你扔回你们老刘家去。”
别看他表面镇定,其实心里比谁都紧张。
还没有弄清替苏晓棠介绍工作的‘神秘贵人’是谁,忽然又冒出一个和她关系亲昵的军官,事情发展越来越偏离他的想像了。
他紧张的依然是苏晓棠家财产一事。
刘大兰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语气里透着些许的不甘心。
她现在恨不能生啖苏晓棠的血肉,却让她暂时不能惹她,这口气堵在嗓子眼,怎么也不下去啊。
苏海生忽地又想到一事,“你怎么后来又和唐大芳、田红霞婆媳打起来了?”
提到田红霞,刘大兰不由咬牙切齿,将事情经过又说了说。
听她说完,苏海生不由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田红霞一时嘴损,并不是邵家想帮那小贱种出头。
如果邵家也向着苏晓棠,那苏海生真的要哭了。
一个无父无母像面团一样好欺负的臭丫头,忽然之间多了这么多助力,他能不哭不怕吗?
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
提到邵家,苏海生不由想到所受的屈辱,又骂,“老邵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后离他们远一点,那一家人不能沾,不然甩都甩不掉。
今天要不是你嘴欠,我们能白白给他们六十块钱嘛,那钱是扔到水里响都不响,我们一家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你十年之内都不许买新衣服,最近没事别给老子往外跑,就呆在家里,省得又管不住那张破嘴给老子惹祸事。”
“嗯,我知道了。”刘大兰闷声应着,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让她十年不许买新衣服,还不如杀了她。
苏海生又再次警告她暂时别惹苏晓棠后,这才出了房间。
他一走,刘大兰才真正松了口气。
精神一放松,她立马就觉得两边脸腮火辣辣的像油烫了一样,而身上的骨头像全部碎了一般,随便一动弹就疼得她呲牙咧嘴。
想到脸上的伤疤,她赶紧翻箱倒柜的找药膏,一边找药,一边咝着冷气骂田红霞,最后又骂上了苏晓棠。
而被她骂的苏晓棠此时正喂完猪,准备洗手时被苏晓美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