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丑陋。
当时硫酸泼中了她整个后背,包括后颈,且后颈的皮肤当时是直接果露在外,直接被硫酸灼烧,伤的最严重。
冬天的时候还好点,穿上高领的衣服可以遮住,夏天就不行了。
这还是用了苏晓棠特制药的结果,要是只用医院里的普通药,那这些被烧伤的地方简直无人敢直视。
林蓝也曾是爱漂亮的精致女人,现在忽然变成这样,心情十分低落,都不愿意出门,整天待在房间里,面对苏晓棠他们时,就强颜欢笑,独自一人时,暗暗抹泪。
苏晓棠除了安慰林蓝之外,就是想办法搜集需要的药材。
为了这些药材,她打了无数个电话。
这些电话分别打给之前参加京城军区总院研讨会的朋友们,请他们帮忙寻找。
这些朋友来自全国各地,人多力量大,在众人的帮助下,她陆续收到了需要的药材,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味蓝蝶草。
但在她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大家都追问她同一个问题,什么时候能开班授课,教大家如何利用针灸之术治疗颅脑血肿。
因林蓝受伤一事,苏晓棠暂时真的没心思开班授课,她现在只想尽快集齐药材,然后做药给林蓝袪疤。
她不愿意天天看着林蓝愁眉苦脸难过的样子,她要帮林蓝早日走出困境,重展笑颜。
可最后瞿教授也给她来电话了。
经过一番商议后,定在六月中旬,距离现在还有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
苏晓棠争取在这一个多月时间里找到蓝蝶草。
就在她费尽心思四处寻找蓝蝶草时,接到了顾远的电话。
顾远自去边疆那边集训后,只打了一个电话回来。
因为知道他要是去执行任务,苏晓棠的心也是天天提着,担心他有事,只不过后来林蓝出事,她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今天接到他的电话,苏晓棠惊喜万分,“顾远,怎样?一切都顺利吗?你们是不是准备回来啦?”
“棠棠,我想你!”顾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深情的道出此刻的心声。
他温柔宠溺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入苏晓棠的耳中,让她犹如喝了一杯醇厚香甜的红酒,瞬间红了脸庞,“又贫嘴,什么时候回来呢?”
她嘴里嗔着,但甜蜜幸福的笑容已经溢满了眉眼之间,语气也在不知觉间带了些撒娇。
顾远没有立即回答归期是何时,而是似有似无的微微叹息了一声。
听到他的叹息声,苏晓棠的心猛然一揪,赶紧追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顾远捏紧话筒,有些艰难的开口,“棠棠,你能请假过来一趟吗?有个病人需要你医治。”
苏晓棠的心一抖,“谁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她永远不会忘记他在云省受伤时的揪心场景。
顾远知道她的担心,忙答道,“棠棠你放心,不是我,也不是姐夫。”
得知不是他和顾和平受伤,苏晓棠稍微松了口气,“行,我这就去请假安排一下。对了,那人是受伤还生病?具体情况对我说一下,我好做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