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樱唇轻含手指,两只大眼睛像是会说情话,一副欲语还休的娇媚模样。
寐照绫的媚态混若天成,他怎么能够抵挡?他拍了拍额头的石沫,咽了口唾沫道:“该不是要报答我吧?这怎么好意思呢!”他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下,看到寐照绫屋子已经是亮起了昏黄的灯光,这样的灯光有些暧昧的暖色,使他鬼使神差迅烧好了热水。
“那个……水烧好了。”曳戈在寐照绫的窗外感道,喊出这话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卑鄙无耻,见不得人的事,他心下想道:我以前是不是这种人呢?
“进来吧。”屋里传来寐照绫慵懒的声音。
屋内干净整洁,透着一股子浓浓的草藤味道,一如她身上的淡淡体香。曳戈闻到这些味道时,他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梦境里那株不知名的草儿来的,他一时端着木盆有些呆。
“你杵在那里想什么呢?”寐照绫一袭白色的单薄内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一对清莹秀澈的大眼睛,仿佛一泓清泉盈盈流动,随着心情的微风泛起阵阵雪亮的涟漪,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魅力 她的眼睛,就如古画里的美人。细而不眯,大而有神。那里好象有巨大的力量,要把所有爱慕她的人,吸引进去。
“这儿有些玫瑰花瓣,你泡着对身体好!”曳戈说罢,赶忙收回了目光,迅往木盆里添水,出门的时候偷偷地瞅了眼屏风后的那张大木床。他走出门来,叹了口气,他对于刚才悬崖勒马及时收回了目光的举动,为自己能有绅士之风而感到自豪,但是又对自己出门时偷看人家床大不大,这个卑鄙无耻的举动,感到羞愧!
人活一辈子只干两件事,正确的事情和快乐的事情。但是正确的事情不一定快乐,快乐的事情又不一定正确,所以个人内心的矛盾就这么开始了。曳戈一路上认真地检讨了自己,打第二盆水的时候,他进去的时候及时地纠正了自己,没有去看她床,但是却又偷看了她的胸;打第三盆水的时候,他没有去看她的胸,他却偷瞄了她的腰……
水终于打满了,曳戈终究现自己是一个卑鄙的人。他手里拿着木盆,颓然地坐在寐照绫屋檐下的台阶上,并不想离去,他对自己失望透顶,他怎么可以对她的救命恩人有着非分之想!
曳戈坐在这里,他不想离开,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想离开,或许是想要好好忏悔一下,当他听到了“哗哗”的水声,他的内心依然一片平静。曳戈觉得自己并不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水凉了……加点水!”一声酥麻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我居然连自己都不了解,看来我就是个坏人!”曳戈深深叹了口气,他终于知道自己内心不想离开的真正原因了。
曳戈虽说心里自责,但是脚下跑的飞快。风风火火打了一盆水,端到了寐照绫门前竟然滴水不露,他想屋里喊道:“那……我进来了?”
“你不进来,难道还要我出去?”
曳戈心下大定,推门而入,屏风前一片雾气缭绕,隐隐有一道白皙的身影在里面若隐若现,最是这朦朦胧胧扰人心怀,曳戈迫不及待一个瞬移到了跟前,只见得寐照绫半露着香肩在外,许是水太热,她白皙的皮肤有些红,这样的白红相间却更撩人心魄,可是最为恼人的是水盆里飘着一层玫瑰花瓣,曳戈大为失望,目光上移看到了寐照绫似笑非笑的正瞅着他,她丝随意披散在她的香肩,这是他才注意到她右脸的像是黑色草蔓一样的东西,一直弥漫到了她的脖颈……
“你想要看什么?”寐照绫丛水中探出了左脚,五个小脚丫灵活地敲打在木盆上,像是打在了曳戈心头领的他心痒难耐。
曳戈压下心痒,道貌岸然道:“没想看什么。”
“那加水啊!”寐照绫娇笑道。
曳戈心头大喜,拿起水盆使劲倒了一下,他心想依这样的冲剂,花瓣自然是要被冲开的!可是他注定失望了,只见突然间水幕上荡起了一丝青色的灵力,半盆水倒了下去,可是一个花瓣都没有动弹。
曳戈当时就傻眼了!
寐照绫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曳戈干笑了声道:“水好烫……我帮你吹吹……”说罢一边倒着盆子里所剩许多的热水,一边吹着寐照绫胸前的花瓣。
寐照绫吃了一惊,她是真的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深吸口气诱惑道:“你到底想看什么呢?”
曳戈正吹得起劲,被她这么一说反而像孩子一样扭捏起来道:“女人的**在在未进入哺乳期,那就只有一个价值——观赏价值。”说罢,一手挠了挠头,还伸手调皮地拨了拨澡盆里的花瓣,然后从花瓣中偷窥了眼,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寐照绫眼神微跳,她整个人突然冷若冰霜,咬牙切齿道:“本来只是看你血脉浓郁,让你喂一只我的幽阎毒蛛,现在喂一窝吧!”
曳戈有些不明所以,确切地说来,他根本没听听出寐照绫在说什么。可是很快他的惨叫声就响彻了整个杜阳宫,如同黑绸缎一样密密麻麻的小蜘蛛爬在他的身上.......
“寐照绫……你真是蛇蝎心肠……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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